双方小酌几杯,就开始吃菜,边吃边谈。
……
今天的主题不是酒,而是生意。
“文婆婆,不知李老板的意思……”
“哎呀,事情怕是不好办,看在羊羔酒的份儿上,老身尽量给你们安排吧!”
王小飞给燕青使个眼色,后者登时会意,马上发问:“文婆婆,小可抖胆问一句,何时才能与师师姑娘相会?”
文婆婆笑骂道:“你这个小畜生,急啥,又不是赶着投胎!”
虽是骂人,却语气亲昵。
没办法,燕青的这张脸,帅到作弊,女人看着就开心,无论她是文婆婆,还是武婆婆。
“事情是这样的,咱们师师姑娘时来运转,眼看就要进宫了,这身价嘛……自然是水涨船高。你们出的十二万贯,若是放在去年,自然能与师师姑娘说上话;现在嘛……”
王小飞心中暗骂,TNND,要涨价就直说,非要找个理由。
暗暗给李猛打个手势,老李掏出一个包裹,瞅准盯稳,扔在文婆婆面前,发出一声闷响。
文婆婆是生意场上的老手,听见这声儿,就知道不对。
急忙忙拆开包裹,金属的光芒散发出来,差点晃瞎老婆子的狗眼。
文婆婆看着眼前几十根黄澄澄的蒜条金,恨不得当场卷款走人。
好在文总见多识广,几十年的老银币一枚,立马掩饰内心的贪婪,开始盘算起来。
北宋流行铜钱,整日带着蒜条金招摇过市的,不是土豪,就是土匪!
听闻山东有个唤作阎婆惜的姐妹,就是贪恋公文包里面的蒜条金,被勾结土匪的丈夫给宰了!
不行,快退休了,万事当心,不妨先诈他一诈!
文婆婆一拍桌子:“好哇,你们三个狗男女,居然是绿林道上的贼匪!快说!这黄货是从哪里劫来的?”
老虔婆张牙舞爪,说完恶狠狠盯着对面三人,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前一秒还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下一秒就成了吃人的猛虎。
可惜对面的几位爷镇定自若,根本不怵。
开玩笑,打虎英雄便是我们公司的,我们会怕老虎?
“文婆婆啊,你这话可就没意思了,本来哥几个看您老人家辛苦,私下里凑了点儿黄货孝敬您;谁知好心当做驴肝肺,这黄货不送也罢!”
王小飞伸手探向桌子上的包裹,要把金子拿回来。
文婆婆死死揪住不松手,仿佛这包裹是自己的宝贝孙子一般。
“小王啊……王老板,有话好好说,你这拉拉扯扯地像什么话!”
“文婆婆……文老板,我们兄弟三人只求与师师姑娘见一面,钱不是问题!”
文婆婆把包裹收好,仰起脖子就是一口好酒,真爽!
“你们三个确实是诚心实意,也罢,再来6万贯,凑成18万贯,老身再到李老板那边说合一二!”
这老虔婆,一张嘴,就是3万贯的回扣(李蕴定价15万贯),真够黑的。
王小飞毫不心痛,继续加价:“文老板忒不爽利,依我看,干脆凑个整,一口价,20万贯!”
文婆婆听见这话,大喜过望,竟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
今儿这钱来得太容易,简直是站着挣钱,莫不是在做梦?
“好好好,老身这就去安排,你们三个暂且住下,等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