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申姑姑拦我们……”
“你莫要血口喷人,我站这么远,拦得住你们吗?”申姑姑面无表情,冷冷地回道。
“你们各做各的事,张娘,把二皇子带出宫外。”太后见二皇孙在院里,忙嘱咐二皇子的奶娘,将他带出去避一避,怕吓着他。
(四)
“这是怎么啦?”吴娘刚被绑到凳子上,费真闻讯赶回来,在门口碰上小儿子,遂大声说道。
“吴娘,谁绑你的?”费真一行人进院,冷公公不管不顾,抓起一根大棍,正向吴娘身上打去。
“住手,狗奴才,给我拿下。”费真一边喊道,一边冲上前,还是迟了一步,吴娘腰被重重打了一棍。
“谁敢?”太后在一旁,脸变成了紫色。
“敢在本宫院里行凶,是活得不耐烦呐。”费真躲开太后,亲自上前给吴娘松绑。
“奶娘,对不起,真儿没有保护好你。”费真想扶起奶娘,可是那一棍太毒,几乎打折了吴娘的腰:“快,快传葛太医。”
小安子飞快地跑向太医院。
费真让蔡公公和于公公,去偏殿下了一个门板,把吴娘抬到她的卧室,等太医医治。
太后嘴角挂着冷笑,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杀鸡儆猴,她既要杀鸡,也要杀猴。
(五)
“贵妃娘娘刚才说,哀家活得不耐烦了,你这是要杀母泄愤?”此时,太后格外冷静,给费真安上一个十恶不赦的罪名,杀她有借口了。
“臣妾不知太后在此,太后万福金安。”费真恍然道:“刚才事出紧急,臣妾没有看到太后,还望海涵。”
“贵妃娘娘不是没有看见哀家,是犯上忤逆,来人,给哀家绑了,杖责50板。”太后冷哼一声,道。
侍女公公全都站在那里,没有一人上前。
“冷公公”,太后叫道:“你怕啥?天塌下来由哀家撑着。”
这个愚蠢的奴才,还真以为太后有斗天的本事,竟然上前去拉费真的手。
费真右脚往后一侧,顺势从腰间抽出匕首,冷公公扑了一个空,右脚向前,又来抓费真的左手,费真一动不动,公公的左胸正好碰上,费真手上的匕首,此匕首是玄铁制作,锋利无比,瞬间冷公公倒在血泊中。
“反了,反了,敢杀哀家宫里的人,快去叫皇上,说贵妃要杀他母后。”太后大叫大嚷道。
“把这个奴才给我丢在乱坟岗里,莫要脏了芙蓉殿。”费真经历过生死,不再害怕死人,她冷漠地说道。
“太后娘娘,你老人家眼睛花了吧?我可没有杀他,是他自己为非作歹,碰上了我的匕首。”费真说道,她把匕首递给月儿,把它清洗干净。
“太后娘娘驾到,有何懿旨,还请进屋说吧,在这站了许久,可不要累坏了。”费真来到太后跟前,用沾血的右手去扶太后。
“贵妃娘娘,不可无理。”申姑姑与费真在雅州待了一月,担心费真,一怒之下,做出出格的事。
“申姑姑放心,太后娘娘是皇上的母后,也是本宫的婆婆,本宫敬她,爱她,还来不及呢。”费真回道:“你们在宫外候着,太后娘娘与本宫有话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