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人,接旨谢恩吧。”
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着,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让谭大人的心猛地一沉。
谭夫人惊慌失措地道,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长公主附马武顺侯的亲妹妹,我怎么会害昭世子妃和定王妃。这是污蔑,纯粹是污蔑。”
凡是作奸犯科的,都说自己冤枉,是被人污蔑的。
陈全扫了她一眼,语气淡淡:
“谭夫人,冤冤冤枉,自有大理寺审理。”
“我要出府,我要去找我大哥。”谭夫人状若疯癫的在大门口大吵大叫。
然而,门外守着禁军,无人理会。
陈全看了谭夫人一眼,
“若非武顺侯进宫苦苦求情,只怕你们谭府今日就要落得个满门抄斩的凄惨下场了。竟然胆敢意图谋害定王妃和昭世子妃,令爱和令夫人可真是胆大包天呀。”
原本还心存侥幸,想着稍后长公主府求情的谭宏和谭夫人,此刻听到陈全这番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被人抽干了所有的血液。
陈全站起身来,声音微凉,“昭阳长公主年轻时出了名的火爆脾气,若非武顺侯拉着,只怕昨天就杀进你们谭府了。”
“谭夫人身为昭世子的亲姑母 ,居然意图谋害侄儿媳妇昭世子妃,武顺侯还能给你们求情,只怕也是最后一次了。谭大人还是好自为之吧。”
而在另一边,洛少商却是一脸的悠然自得,他欢快地飞身进入定王府,脚步轻快地朝着主院走去,口中还不时大喊着:
“师兄,师嫂。”
孙斩见状,连忙笑着迎上前去,满脸堆笑地道:
“洛公子回来了,可见事情办的十分顺利啊。”
洛少商头一仰,随即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扔给孙斩,
“那是自然,本公子一出马,肯定是一个顶俩,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那银票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地落在孙斩手中。
说到这里,洛少商不知想到了什么,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庞,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急促地催促道:
“快些备水来,小爷我要立刻沐浴。”
若非为了那十万两银票,爷才不会听师兄的去演戏。
虽然没和那个蠢女人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是挨了那蠢女人的身子,他就感觉恶心。
他可是立志要为未来夫人守身如玉、洁身自好的,绝不能让这种不洁之事玷污了自己。
孙斩不由忍笑叫人去抬水。
洛少商则一边迈着大步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一边语气略带不满地对孙斩道:
“去告诉师兄,就说事情已经按照计划办成了,让他赶紧把答应我的事儿也老老实实地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