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屈居在康王府做侧妃。
想到这里,太后顿时气得心肝一阵阵的疼。
这还不说,那田嬷嬷可是自己安插在定王府多年的老人了,苏锦汐嫁进去几天就把人给打杀了。
当得到消息墨晏辰今天出城,要到晚上才回府时,太后便朝身边嬷嬷道,
“哀家身子不适,传定王妃进宫侍疾。”
苏锦汐来的很快。
明天就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不给你们一些深刻印象,你们就不长记性。
进殿后看到坐在太后身边的周芸,苏锦汐眉梢微挑。
她就说太后如今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
一个个都是她的手下败将,怎么还屡败屡战呢。
好好活着不好吗?
非得来挑衅她?
当下规规矩矩地朝太后行了个礼,起身后淡淡笑着看了周芸一眼。
那一眼,周芸就不由想起婚前,苏锦汐说的话,
“侧妃不过是好听点儿的称呼,说到底就是个妾,一个小妾有什么资格和我称为妯娌?”
但是,姑祖母在这里坐着,她是康王府的侧妃又怎样?
她就不给苏锦汐这个贱女人行礼。
苏锦汐笑道,
“原来康王侧妃也在这里呀?康王嫂没来吗?哎呀,都是做孙媳的,康王嫂怎么没来侍疾呢?”
周芸一脸不悦,“本侧妃来了不就行了,定王妃可真多管闲事。”
苏锦汐笑道,
“并非如此,我们是妯娌,康王嫂若是身体不舒服,我稍后出宫便去康王府探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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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天本来看到周芸一脸憔悴,心中不由就对皇后和康王强烈不满。
仔细过问之下才知,那康王只在周芸三天回门后,还是下药的情况下同过一次房,这之后周芸便是夜夜独守空房。
如今看着苏锦汐如那雨露滋润的花儿般娇艳,那般清新动人、活力四溢,这鲜明的对比让太后心中瞬间涌起一肚子的怨气。
当下便沉着脸道:
“哀家这一病多天,多亏了芸儿常来宫里陪伴照料。难得今天能请来定王妃,你若是不嫌弃,就来帮哀家捶捶肩膀。”
苏锦汐又怎会不知太后此举乃是故意要为难她呢?
她在心底暗暗叫嚷着,我当然嫌弃啊,我嫌弃的不得了。
然而,她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微笑,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太后身旁,柔声道:
“侍候皇祖母,本就是孙媳应该做的。”
说罢,苏锦汐轻轻地抬起手,有节奏地捶了上去。
哪知太后原本就因心中不满而脸色愈发不悦,此刻更是皱起眉头,
“定王妃这是没用饭吗?怎地捶得如此之轻,仿佛蜻蜓点水一般,半点力道都没有,莫不是故意敷衍哀家?”
“算了算了,哀家是使不起你这般柔弱的力气。还是芸儿来吧,她向来懂得如何伺候长辈。”
苏锦汐语气还是一如往常的温柔,
“是孙媳的不是。您也知道孙媳长在乡野,生就一身蛮力,怕力道大了皇祖母会受不住。所以才不敢用力过度,还望皇祖母见谅。”
“既然皇祖母嫌弃孙媳捶得太轻,那孙媳便听从皇祖母的吩咐,加重些力道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