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肚子好疼,肯定是他们的菜有问题!”
“小二,你们这什么破酒楼,给咱们上的是隔夜菜吧?怎么都是酸的?”
“哎哟,哎哟,我要上茅房,快拉裤子上了。”
酒楼小二没见过这阵仗,急出一脸的汗,
“你们可别胡说八道,咱们酒楼的菜都是当天做的,哪有什么隔夜菜!”
掌柜的听到动静,直觉就是有人挑事,边派人去给东家苏桓递信,边快步上了楼。
看着二楼那几个叫着桌上的是隔夜菜的人,沉声道,
“诸位是哪个酒楼派来故意毁我静水居名声的?咱们酒楼从开业至今快十年了,从未出过问题。”
“那么多人吃了都没事,怎么就你们叫着说吃了肚子疼?”
话音刚落,就听到不远处几个孩子哇哇哭起来了,
“娘,我肚子疼,我要拉臭……”
一个孩子话未说完,突然噤了声,小脸通红,紧接着一股臭味在二楼扩散开来。
因着现在天气还冷,二楼的窗户并未打开,臭味在这密闭的空间更显得刺鼻。
“娘,他拉裤子了。娘,我肚子疼,我也要拉了。”
与此同时,二楼的不少客人纷纷离席,
“不行,我也要拉了。让让,让让,别让我拉裤子里了。”
“哎哟,我肚子难受,呕!”一人说着,就吐了出来。
霎时,整个静水居二楼那个味道,可真难以形容。
“这静水居的掌柜丧尽天良啊,居然给咱们上有问题的饭菜,报官,老子要报官!”
高寒听着外面的热闹有些目瞪口呆,摸了下自己肚子,嗯,没有丝毫不适。
突然想到什么,蓦然抬头看向墨晏辰,
“你没事儿吧?”
只见刚还好好的端着茶喝的墨晏辰,此时却是面色苍白。
“并无大碍。”墨晏辰语气似有些虚弱。
这下高寒有些急了,万一墨晏辰和他一起吃个饭,余毒发作了,那他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走走走,赶紧回去让杜衡给你诊个脉。”
说着,高寒上前就扶着他的胳膊要把人拉起来。
哪知墨晏辰淡定的坐着没动,压低声音看向他,
“你的肚子是不是也开始疼了?”
高寒:……???
墨晏辰双眸漆黑,语带蛊惑:
“大家都在闹肚子,你是不是也想上茅房?”
听着外面凳子擦过在面的声响,可见最少有半数的人跑去了茅房。
高寒眨了眨眼睛,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好像,似乎,大概,他的肚子应该也要疼一疼!
听着酒楼里有嚷着要赔银子的,有嚷着要报官的,还有的说酒楼谋财害命在饭菜里下毒的。
酒楼里的掌柜和小二,被用膳的客人群起而攻。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掌柜抱着头大声嚷嚷,
“我已让人去请东家,各位稍安勿躁。若真是咱们酒楼的责任,我们肯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
正和娇娘恩爱的苏桓被人叫来,心里很是不爽。
掌柜的看到他,顿时眼睛一亮,
“东家您可算来了。”
周围的客人噌的围了上来,
“你就是酒楼东家?咱们在你这儿吃了饭菜闹肚子,你得给咱们赔偿!”
苏桓朝大家团团抱拳一礼,
“诸位诸位,在下是未来定王妃的二叔,这个酒楼在下经营快十年了,从未出现这种情况。在下已经请了大夫,各位身体要紧,不妨先让大夫诊个脉。”
身后的大夫朝大家拱了拱手,“在下是回春堂的大夫,哪位不舒服先来诊脉。”
那边苏桓给掌柜使个眼色,两人到了角落,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