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过它,若能逃出生天,定赠它五条鱼以表谢意。”
东阳晟睿闻言,嘴角不禁微微抽搐。
“你倒是情深义重,连一只猫都铭记于心。”
“那是自然!我闫洛悠向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从不失信于人!”闫洛悠郑重其事地说道。
话音未落,手中的鱼再次奋力挣扎。
它的尾巴甩动,东阳晟睿的身上、衣衫上再次被溅上了水珠。
“你自己拿好!”东阳晟睿故作生气,作势要将鱼抛向她。
闫洛悠却突然捂住手,哀嚎起来:“哎哟,我的手好疼啊。一定是昨天戴锁链时弄伤的。”
“不行了,现在使不上劲了。王爷,只能委屈你帮忙提一下了。”
东阳晟睿黑着脸,望着眼前这个显然在装病的闫洛悠,无奈地提起鱼,越过她向前走去。
走了几步,他回头训斥道:“是手疼不是脚疼,赶紧跟上!”
闫洛悠连忙应声,捂着手、弯着腰跟了上去,胳膊随着她一蹦一跳的步伐摆动着。
东阳晟睿低头看了一眼她那欢快的动作,又抬头望向一脸得意的闫洛悠。
闫洛悠见状,忙收起胳膊,端正了走路姿势,笑道:“嘿嘿,活动活动筋骨。”
两人回到酒楼时,已是午饭时分。闫振明早已命人备好了饭菜等他们。
“哎呀,开饭了。”闫洛悠毫不客气地坐下,拿起筷子便吃,“正好我饿了。”
东阳晟睿一脸嫌弃地将鱼放到远处,洗完手后才过来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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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振明看着那些大鱼,疑惑地看向正在狼吞虎咽的闫洛悠:“你买这些鱼做什么用?”
闫洛悠咽下一口饭菜,回答道:“自然是有用处的。哥,你帮我个忙。”
“我们先安排人,将这些‘货物’妥善安置。”
“待到夜幕低垂之时,我们再悄无声息地前往稷下宫。”
“今晚就行动?”闫振明略显惊讶地问道。
“没错!我已完全康复,正是行动的最佳时机。”闫振明坚定地回应。
闫振明接着分析道:“稷下宫近日定会加强戒备,强行闯入绝非明智之举。”
“我自有分寸。”闫洛悠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我们自然是要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悄无声息地潜入。”
“我可不会傻到与他们硬碰硬。”
东阳晟睿眉头紧锁,提醒道。
“上城中遍布稷下宫的眼线,我们的行踪恐怕早已落入邬裕的眼中。”
“那又如何?”闫洛悠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即便他知道,又能奈我何?”
“他若想追,天涯海角他也得寻来。”
闫洛悠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按理说,我已按他的方式对他进行了回击,算是还清了债。”
“他应该不会再对我怀有杀意了吧?”
东阳晟睿凝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邬裕对你的敌意远不止于此。”
“那他还能怎样?他妻子的离去是他自己作孽所致。”
“难不成还要我为他再寻一门亲事?”闫洛悠心中暗自嘀咕。
“邬裕也太过小气,这般小事竟要记恨一辈子。”
东阳晟睿语气中透露出不悦:“你究竟接了多少这样的任务?”
闫洛悠掰着手指头,一一细数:“也不多,算上你这一单,总共也就六个吧。”
“六个!”东阳晟睿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闫洛悠连忙解释:“前面的几单都很顺利,没什么麻烦。”
“就是邬裕这一单出了点岔子,晋伯侯府那事闹得有点大。”
“若非我深陷睿王府难以抽身,或许也不会惹上这些麻烦。”闫洛悠叹了口气。
闫振明这才知道,闫洛悠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