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夺走了一名弟子的剑,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当我们找到他时,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闫洛悠单手托腮,二郎腿轻轻晃动,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你怀疑,这一切是邬裕的母亲所为,目的是为了摧毁邬褀的名声与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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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切齿,愤愤不平:“她绝对脱不了干系!这件事,她必定参与其中!”
在错综复杂的邬家宅邸深处,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与纠葛。
闫洛悠,一位智慧与胆识并存的医者,正面对着邬家公子邬褀那错综复杂的病情与背后错综的人心。
“她,那位权谋深沉的女子,二十年间对公子邬褀步步为营。”
“甚至不惜对稚子下手,其狠辣之心,可见一斑。”
“然而,邬褀如今已如风中残烛,她为何还要冒险暴露自己?”
“这岂不是多此一举,自毁长城?”
闫洛悠的眼眸中闪烁着洞察世情的光芒,她缓缓分析着。
“即便邬褀侥幸继承了稷下宫,以他那孱弱的身躯,恐怕也支撑不了两年。”
“届时,邬裕便可名正言顺地接掌大权。”
“如此看来,她如此急切地针对邬褀,似乎并不只是出于对权力的渴望……”
闫洛悠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老伯心头的重锤。
老伯从心底涌出一股对邬裕母亲的憎恨:“她,就是见不得大公子有一日安宁!”
闫洛悠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
“退一步说,即便她对邬褀并无半点亲情。”
“但作为他的大姨,若真有杀心,为何不在他襁褓之时便了结一切?”
“这其中的曲折,实在耐人寻味。”
老伯闻言,哑口无言,只能默默垂首。
闫洛悠摆了摆手,打断了这沉重的氛围。
“罢了罢了,你们邬家的恩怨情仇,我实难插手。”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为他解毒。”
“他体内有两种毒,一种自幼便缠绕着他,已深入骨髓,需慢慢调养。”
“另一种则潜藏得更深,连我也无法确定其来源与性质。”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毒迟早会再次发作!”
她的声音坚定而冷静,仿佛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总而言之,要么他这几日内毒发身亡。”
“这对我们而言,也算是一种解脱。”
“要么他某日毒发,失去理智。”
“到那时,我可能也无法控制局面,只能仓皇逃窜了。”
老伯闻言,猛地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求。
“姑娘,我深知公子病入膏肓,但求姑娘能尽力一试。”
“我这条老命,愿为姑娘效犬马之劳!”
闫洛悠笑眯眯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你倒是忠心耿耿,起来吧。你这一跪,我可受不起,免得折了我的寿。”
她从怀中取出一副精致的面具,递给老伯。
“你戴上这副面具,出去买些药材回来。记住,要小心行事。”
随后,她转向闫振明,问道:“哥,你和景师兄还有联系吗?”
闫振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语气冷漠:“有事?”
闫洛悠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看来只能我自己想办法了。”
她口述了一串药材名,并叮嘱老伯顺便买些纸笔回来。
老伯一一记下后,便匆匆离去。
闫洛悠再次看向闫振明,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尽力一试。”
“邬褀的命运,或许就掌握在我们手中了。”
“他体内潜藏的毒素,绝非东滢这片土地所能孕育。”
“诚然,我在医术毒理上的造诣尚浅,但谈及东滢的毒术,我自信已如数家珍——”
“每一种毒素的特性与解法,皆在我心中如画卷般铺展。”
“然而,邬褀所中之毒,却似一股暗流。”
“它潜藏于血脉深处,悄无声息地侵蚀着他的生命力,既深邃又诡谲。”
“这股毒素的藏匿之深,发作之奇,让我不禁警觉——”
“这背后定有高人暗中操控,布下这一局迷雾重重的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