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璋冷哼一声,顺势躺在靠背上,依旧一副嚣张的眼神:“本相若是不从呢?”
王铎道:“那就别怪我等弹劾右相了!”
此话一出,房间里出奇的安静下来,众人大气都不敢出,新旧两个宰相当堂冲突,这场面可是少见。
袁玉璋与王铎对视许久,此时不知道这些人暗地里都做了什么勾当,不妨以退为进。
起身拂袖而去,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拿了印信就走。
王铎急忙上前拉着道:“你这是干什么?”
袁玉璋一把将王铎甩开,差点摔倒在地,还好现在没有碰瓷一说。
袁玉璋看向一众官员,撂下狠话:“本相等着你们弹劾罢免,在这期间,休想用右相的印来做任何决定!”
王铎吹胡子瞪眼,用手指着:“你,你,你等着,如此胡作非为,置国家大事不顾,要你何用,诸位同僚同我一起,弹劾他!”
没想到幻想中的一呼百应的局面并没有出来,只是少数几个门生故吏打了鸡血般响应着。
袁玉璋吐了口唾沫,骂道:“亏老子还花钱养着你们,就使劲儿叫唤吧,将来有你们好果子吃!”
几人不敢直视,低下头默默后退几步。袁玉璋嘴角一笑,大步走了出去。
回到郡王府,袁玉璋当即找来阿玉,询问最近长安的情况。
阿玉道:“近期不断涌入大量农民、番邦僧人、教派人士,这些人大多都安分守己,聚在一起宣扬教义,属下想着只要没有拿着凶器打打杀杀就不算大事。这才没有禀报。”
袁玉璋宽慰道:“不必挂怀,上次那白莲教的事一出,他们再也不敢明目张胆集会了,但总感觉有什么坑在等着我,现在是农忙期间,这些农民都进城干什么?一定要调查清楚,就算是信教,也得看他们是哪种教义,是不是教人向善,那等鼓吹暴力的,都给我记下来,改天在收拾他!”
阿玉难为情道:“殿下,这教义……属下识字不多,难以分辨……”
袁玉璋一拍脑袋道:“哦,差点忘了,你们以后还是要多加强些学习,这些天就让祭酒章碣替你们把把关吧。”
章碣虽然已经过了不惑之年,但其才华横溢、情思敏捷,其创作的变体诗在当时非常流行,因此被任命为王府祭酒。
然而,他并不满足于这种稳定的生活方式,而是喜欢外出与朋友聚会,并以诗会友,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
刘志远对于章碣的行为感到不满,认为他过于放任自己,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和任务。
于是,他多次向袁玉璋建议给章碣安排一些具体的工作或任务,以便更好地发挥他的才能和作用。
然而,袁玉璋对此持有不同看法。他认为章碣的才华和个性使得他更适合自由创作和社交活动,而不是被束缚在固定的职务和任务之中。
因此,他决定给予章碣更多的自由和空间,让他能够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和潜力。
与此同时,阿玉对于章碣的到来表示出极大的欢迎和喜悦。
她手下的一群暗卫姑娘们一直以来都对章碣的风趣幽默和才华充满敬仰之情,现在得知他将成为她们的老师,更是欣喜若狂。
话说回来,自从袁玉璋离开之后,王铎立即上书唐僖宗,要求处理袁玉璋不理朝政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