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她说这些,她能把水烧开,就已经是造福人类了!”迟瑞轻嗤。
“搞得你很在行似的!”小亚又举着杯子闻了闻。
迟瑞双手环胸,扬起下巴:“我不在行吗?”
这倒是,这人连饺子都会包,普天下的男人拉出来溜溜,估计也算是珍稀品种了!
小亚转了转眼珠,打量俩人:“哎,这么说来,你俩男耕女织的,还挺般配!”
迟瑞急了:“不会说话就别说话行吗?没人当你哑巴。”
“难得说你句好话,你还摆谱了?不然你要我说你们男盗女娼吗?”小亚给他个白眼。
迟瑞:“……”
陈羽瑶又闹了个大红脸:“小亚,你说什么呢!”
“我说真的,羽瑶,你看你从前的眼光有问题,尽喜欢那种卖相好的,”小亚语重心长,“但姐姐我告诉你,男人这种生物,卖相不重要。比如我们迟瑞同志,虽然卖相不好,但吃相很好,比那个……”
卖相,在荣市话里就是颜值的意思。小亚瞬间老干部附身。
迟瑞听不下去,急急打断她:“我吃相好不好自己知道,用不着你个俗人评价。”
他从小被教育食不言寝不语,就算再饿,吃东西也是慢条斯理的。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小亚斜睨他。
“小亚,你就比我大几个月,可我怎么感觉你看人这么透彻呢?”陈羽瑶由衷感叹,“我要是有你一半的功力,也不至于……”
小亚话糙理不糙。皮囊再好,也架不住内心龌龊!
“你既然这么说了呢,姐姐我免不了提点你几句。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以后找男人呢,还是要多听听父母的意见、朋友的意见,别头脑一热就把自己随便嫁了。你是贤妻良母,可架不住对方是个小人莽夫呀!”
陈羽瑶不住点头,又想抹泪。
迟瑞又在一边嗤笑:“你这算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人家是随便就能嫁了,你是再随便也嫁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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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亚放下杯子,用手指点他:“迟瑞,你别跑!”
……
陈羽瑶搬到小亚那,已有一周。
因迟瑞在,又心里藏着事,她就总窝在房间里。小亚觉得会憋出病来,就挖空心思搞活动。好不容易说动陈羽瑶斗地主,迟瑞却问输了有什么惩罚。小亚恨铁不成钢,白他一眼,一点眼力见也没有,活该还是单身狗!
于是没好气说:“谁输了谁准备晚饭。”
“行,外加在脸上贴小纸条。”迟瑞附议。
“你……够狠的呀。”小亚啐他一口。
斗地主几轮下来,天色不觉暗了。
小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