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之中。”
叶沅嘴里这么说,却还是难免失望。
“先这样吧,别管了,等他想说的时候自己会说的。”
叶沅的伤口重新处理了,现在伤口发烫,疼得厉害,没办法起身。
“替我向叶知州上一柱香。”
叶老爷精神松懈下来道:“我要养几天病。”
周解和白羽陪了一会儿叶沅,顾寒衣,小流,宁福,元成像是排队一样挨个儿来看叶沅。
叶沅能睡觉时已经过了晚膳时分了。
晚膳是周解做的,他还给老零头送了一份过去。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这个老头儿弄成这样都能活着,那我也要好好活着,要将奶奶奉养好。”
“老零头,”周解道:“你什么时候想找人说说了,便找我吧。”
周解离开,将门关上。
月光越窗而入照在床上隆起的被褥上,周解只能看到隆起的被褥,半点儿看不到被褥里面睡的并不是人,而是枕头衣物。
老零头,没有在房里。
周解给叶沅送去饭菜,看着她吃了晚膳之后才端着饭菜离开。
在厨房洗洗刷刷过后,周解才有空去给叶知州上香。
叶知州的骨灰放在一间小房子里,小房子虽小,但是衙门最幽静的所在。
周解跨入房间,便看到烧了一小段的香。
而里面,还有已经烧尽的香桩。
香桩是他们放叶知州骨灰时候上的,但这后面的香,又是谁上的?
白羽和顾寒衣一个忙着做药,一个出门处理几户人家的纠纷到现在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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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宁福,元成并不知道叶知州的骨灰在这里。
那便只剩下——老零头。
周解忽然想到什么,转身往外跑。
他跑到老零头房外,推开门。
屋内,老零头正在吃饭。
酸菜白萝卜肉汤,溜白菜,葱烧肉段儿。
老零头吃得欢快。
见周解来了,老零头嘴里含糊不清道:“周解,你的酸菜是不是没有洗过?汤有点儿咸了。”
周解看着老零头,目光严肃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当然是在床上睡着咯,能去哪儿?”
老零头一拍床道:“你给我送饭菜来的时候不是还叽里咕噜的说了好长一番话的吗?怎么?当我没回应就没听到?”
周解还是没有打消疑虑,走过去坐在老零头的床上。
“我刚才,好像看到你了,匆匆一闪而过……”
他边说边将手往被窝里伸。
奇怪了,被窝里是暖的。
老零头的衣着也像是刚从被窝里出来。
是他多疑了?
香,不是老零头去上的?
可,不是他,又是谁?
“你小子,怀疑我什么呢?”
老零头不高兴的猛的吃了一大口肉道:“我才在床上躺几天呢,你就怀疑上我了?是不是我再躺几天你就要把我当成梵净天的人抓下大狱了?”
老零头冷下脸。
“没事。”
周解道:“叶知州的骨灰放在最里面那间小屋子里,他是个好官,你得空了可以去给他上一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