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恶的是严颜走巴中,携了五万大军一并杀来。
过于执着于自己能力,张鲁手下能人并没有得到多少重用。
徐福还没安营扎寨,杨柏便领了一万“咒印人”的活死人军团攻来。
徐荣早已布置铁蒺藜,搭起了长枪阵,等杨柏还没怎么攻上来,徐荣便早已摆好长戈阵。
长戈阵能够凝聚很强罡气,别看这些“咒印”人有不死之躯,行动却不如正常人,徐荣兵士基本上一刀一个头颅,让杨柏损失惨重。
杨柏见连活死人军团都没讨得便宜,便故意向徐荣挑衅。
他哪儿知道徐荣的厉害,两人交锋不到二十回合,便被徐荣击落马下,一刀削了人头。
属下部将见此,赶忙的逃回城去,将城门紧闭,飞马报给张鲁。
张鲁手下谋士阎圃道:“主公,徐福携胜而来,虽然其手下大军只有五万,可是极为精锐,我军虽有不死之躯,然对方大将徐荣显然有和我们对阵经验,那长戈阵端的厉害,我军若全军出击,虽能将其耗死,不过也会损失惨重。”
“何况严颜五万大军北上,张卫在前方抵挡也较为吃力,当思良策!”
张鲁原以为自己有那宝贝道袍和特殊能力,可以天下无敌,结果小看了天下英雄,区区徐福便将其拿捏,心中甚为愤怒。
杨松道:“主公不必忧虑,我有一计,可破敌兵!”
“计将安出?”
“敌兵远道而来,粮草不足,只需要领一军每日袭扰,让其不得安生,久后其必然军心疲惫,再派人从小道截断来往消息,断其粮草供应,等粮草一绝,还不是手到擒来?”
张鲁觉得此计不错,便让杨昂领兵一万,整日袭扰,等破了徐福,他要将敌将全部练成分身。
等徐荣一来攻,杨昂扭头就跑。徐荣又不敢追,果然被弄得不得安宁…
“军师,敌将就像狗皮膏药,整日袭扰,战又战不战,弄的军士们身心疲惫,整日不得安生。
徐福当然知道这是对方的疲兵之策,这倒不是最担心的,最担心的是粮草,西进路途太远,粮草开始捉襟见肘。
祝融青和张馨联诀而来,见徐福面有难色,祝融青道:“军师,可是因为军中粮草忧虑?”
徐福与徐荣参见两人后,便道军中粮草满打满算只能维持一月之余。
大军要保持战斗力就不得不每日饱餐,即便徐福已经秘密派人联系严颜,不过探马回报,其被张卫堵在南江,恐怕也没法帮到自己。
徐荣道:“这倒是个大问题,南郑防守严密。张鲁利用“活死人军团”优势,拒城而守,我军虽一路皆胜,不过将士疲惫,缺少攻城利器,只怕难有建树。”
“援军粮草如何?”
徐福道:“已派半旬有余,算算时间也应该快了,又加了三次加急,不过却了无音讯。”
张馨道:“会不会被人截了道,消息传不出去?”
徐福道:“我也正这么想。不过我有一计,可破南郑。”
几人一听徐福有计,便侧耳倾听。
原来徐福这些时日观察分析,从杨昂整日袭扰便知张鲁打什么如意算盘,所以故意如此,就是等一个机会。
几次送信无果,徐福便确认了张鲁计策。
几人按照徐福要求依计而行。
次日,杨昂再来骚扰,便发现徐荣军中好像不对劲。
仔细一观察,貌似敌军大批军士似乎显得有气无力,独独抗击自己的那部有力气。
完事后,杨昂派斥候结合徐荣部炊烟探得,其可能军中缺粮食了。
又一日探得,苏军中人数急剧减少,再探得,徐福一部已离开。
杨昂果断向张鲁报告,张鲁大喜,预估徐福军中已经断粮,以一部大军防备,其余的恐怕要逃,即便是还有粮,也可能是勉强控制,便于就近城池补给。
张鲁道:“徐福想逃?来我南郑不送一程怎么好意思!”
遂命杨昂点齐五万兵马,要携尾追杀。
阎圃道:“主公不可,按时间推算,徐福应该还能支持至少半月,主公当防有诈!”
张鲁顿时如浇了盆冷水,又心有不甘,真要让其跑了,自己脸往哪儿搁去?
阎圃没亲眼见过,也不敢太确定,又怕徐福是真走,那主公肯定不满。
便道:“主公若要追之,可遣一支精锐骑兵携尾追击,再率大军随后。如若真是有诈,则骑兵在前可发现端倪,大军回撤便可。若徐福真是撤退,那大军再追击不迟。”
阎圃的话正中张鲁下怀,便让杨昂点齐五万大军,派了五个分身,每人一队领一万人。又派出三千骑兵,让杨昂打头阵。
这日晴天清晨,夜晚微微的小雨让第二天阳光照耀的雾气丛生,犹如人间仙境,只不过大雾也让视线变得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