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太史慈趁机过去想要一戟将曹豹头颅砍下,结果曹豹吃痛之下扭身就跑了。
得知动静的巡防兵飞奔前往曹豹家宅,刚到门口便见一身是血的曹豹逃出了宅院,后面跟着一虎背熊腰之人紧追不舍。
“啊,曹豹大人!太史慈大人?你们这是?”
巡逻的这队兵丁乃徐州本地人,平日里识得两人,就是不知现在情况,一时有些慌乱!
“太史慈早就反了,你们快上,捉住他!”
这队兵的屯长反应了过来,顿时大叫道:“操家伙,先抓住太史慈再说!你,再去搬些人过来。”
曹豹虽受伤,不过有一屯兵守着,后面不断有人再来接应,太史慈知道现在想砍了他脑袋已经来不及了,只得调转方向,往后逃了。
城中到底是有太史慈亲信之人的,听得敲门声,将其接应进了地窖,躲避官军搜查。
许攸听到汇报后,不以为意道:“太史慈?就是那个之前追杀曹豹糜芳,被吕布大败的那人?是有些武艺。不过想在徐州城内闹事,也不掂量掂量!”
行家试一试,便知有没有。夏侯渊之前见到太史慈能与吕布厮杀三十多回合,料定其武艺不弱于他,便起了爱才之心,道:“之前我也见过那人,颇为勇武,不知军师有何法捉拿到这人,再设法招降,增添我军一员虎将。”
“捉之不难,就是招降嘛,不好说!”
许攸心道:你们这些武坯子,一个二个心高气傲,自个儿不知?想要招降,麻烦!
“那军师有何妙计捉住此人?若是不降,杀了便是,免得逃了留下祸患。”
“这倒不错!”
许攸传来本地兵丁询问细节,听闻太史慈和曹豹之事,便知这人极为看中恩义,冒险杀那曹豹不过为陶谦报仇尔。
太史慈不是要杀曹豹吗?那便以曹豹为饵,设个陷阱便可将人逮了。
文士就是文士,夏侯渊佩服的五体投地。
接下来就简单了,设这种陷阱对夏侯渊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只不过夏侯渊太低估了太史慈。
曹豹按照安排,照常在街上晃悠。他明知是许攸等人设的诱饵,可不得不按令行事。隐藏在暗处的太史慈太危险,所以他曹豹不得不照做。
不过一连数日,一群人连太史慈人影儿都没一个,白忙活了。要不是城门口没有收到人跑了的消息,他夏侯渊真的会以为太史慈已经逃了。
其实,太史慈想趁着曹豹出门,就算拼命也要将其给射杀的,结果遇到几个黑衣人给拦住了。
“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大人息怒,我们是来帮大人的。曹豹那里是个陷阱,大人这一去恐怕有危险!”
“废话,有危险又怎样?只要杀得曹操报仇,区区危险算什么?”
“大人自然不惧生死,可大人的上可有母亲在世,若是出了什么事,让老人家如何生活?”
“什么?你们怎么知道?”
太史慈有些愤怒,不知道这些黑衣人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拿他母亲威胁于他?
“大人别误会,东莱太史慈孝义无双,早已传遍,对大人我等而言只有仰慕的份,所以不忍让大人白白送命!”
“你们到底是哪个势力的?为什么一定粘上我?”
几个蒙面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摊牌了。而太史慈也感一个人不能成事,遂听从了这些人安排。
原来几人是陈昱安排在徐州城的探子。太史慈本来就是东莱人,离徐晃辖区不远,能与吕布过招,可见一般,若是招过来投了徐晃,他们功劳就大了。
得知消息后的程昱和徐晃两人更是惊喜,令探子无论如何也得留住太史慈,甚至徐晃亲冒危险,前来接应。
又过了数日,徐晃终于赶到徐州城,在探子帮助下,伪装成要饭的流民终于混进城里。
此时的太史慈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要不是答应了这些人,他真想找个机会放箭将人射杀后再一走了之。
同样等得不耐烦的还有许攸和夏侯渊,这事没让吕布去办,为的就是防止吕布坐大。
深夜中的一家宅院,两个健壮的汉子互相对望。
“你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徐晃?”
“正是!阁下便是太史慈?果然英雄!”
两人都是武将,一个使用大板斧,一个使用短戟,倒也差不到哪去。
武夫嘛,自然要以力较量较量。结果徐晃居然不敌,百个回合后便开始落入下风。
又打了五十回合,两人收招。太史慈没有惊讶,泰山匪首岂是易与之辈。徐晃惊讶,此人居然武艺在其之上。
英雄惜英雄,两人互相商业互吹了番,便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