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清瞬间紧张起来,心脏跳得极快,仿佛要从肋骨中摔出来,抓着云福扇的手心开始冒汗。
秦婳进屋,星言连忙过去问安,她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退下,随后撩起帘子走进内室。
东方清穿着嫁衣规规矩矩坐在床上,她挑了挑眉拿掉云福扇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话一点都没错!”
东方清听完,心里的紧张和羞涩全都散得干干净净,不满地抬头瞪她说:“若不是底子好,猴子穿金戴银也是猴。”
“是是是,侧君教训得是,赶紧来喝交杯酒吧,喝完你就是我的人了。”秦婳拉着他的手去喝交杯酒,东方清顿时不闹了。
酒杯刚抬起来,秦婳突然严肃地说:“我有心疾,不能饮酒。”
东方清迅速给她掐脉,确实脉象不齐,于是咬咬牙说:“身体要紧,酒就不喝了。”
“你帮我喝不就行了吗?”
秦婳笑了笑,东方清点点头。
两人各自端起酒杯,手臂缠绕,东方清一口饮尽杯中酒,秦婳也是。
“你不是说——”
突然间贴过来的嘴唇,强硬送进来的酒,东方清条件反射咽下,人却蒙了。
宫里的司仪压根没教这个!
秦婳亲得高兴,看他呆愣愣地模样,再次凑了过去,东方清吓得后退一步。
“好了,不逗你了,我先去锦绣阁,你也梳洗一番,等会儿去我屋里洞房。”
“为,为何?”
“因为那里床大!”
秦婳眨了眨眼睛,然后离开,星言急忙进屋伺候,外头的小厮也跟着走进来。
“公子,殿下去了锦雅楼。”福林有些难过,他们家公子为何要受这等气?
“再等等,她总会来的。”石明奕相信,康王不是那种会在第一晚就让自己独守空房的人,否则往后在这府里可就没办法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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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来了,殿下从锦雅楼出来,直奔咱们这儿!”福海欢欢喜喜进屋禀报。
秦婳在石明奕这儿同样喝了交杯酒便离开,众人摸不着头脑,尤其看她回主屋还以为谁都不选。
直到两刻钟后,两位侧君被抬到主屋,大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石明奕穿着红色寝衣进里间,抬头便看到架子床上坐着一位俏生生的公子。眉目俊郎,身姿挺拔,看到他有些紧张。
他笑着走过去说:“我应该比你年长些,若不介意的话,可以兄弟相称。”
东方清看着面前的人,身姿窈窕,眉目含情,声音含糖,跟自己完全不同。
不过想到两人地位相等,心里有了底气,说:“明奕哥好,我年纪小,不懂事,往后有什么地方疏忽,还请哥哥多提点。”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咱两互相学习,不知清儿弟弟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