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行歌,你敢谋反!”江洁看到院子里的人,气得浑身发抖!
江洁是魏行歌母亲的学生,以前她俩在一个军营任职。后来一个留在京城,另一个去南方,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刀剑相对。
万幸当初不是她举荐魏行歌当官,不然这次就不是降级,而是直接罢官了。
“你现在不过是个侍郎,跟着我吧,我继续让你当兵部尚书。”魏行歌自信满满。
“你真是大逆不道,死不足惜。魏大人泉下有知,定然被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气得吐血!”江洁指着她大骂。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把她们通通拿下,一个都不许留!”魏行歌目光阴沉,她本就打算在南部自立为王,现在便是最好的时机。
“魏行歌大逆不道,拥兵自重,罪大恶极,抓住她!”江洁也同时下令。
双方人马在将军府混战,秦婳迅速将铃兰往前一推,然后冲着王承耀的脸扔飞镖。
王承耀一把拽过旁边的小厮抵挡,只是他没想到铃兰趁机对他的眼睛撒药。
“将军,给我杀了铃兰那个贱人,他果然背叛我们!”王承耀捂着脸大喊大叫。
“你该死!”魏行歌死死盯着铃兰,大手一挥,四面八方围满了拉紧弓箭的人。
然而下一刻,报信的丫鬟一把掐住王承耀的脖子,那不是别人而是金凤。后院房子是她带人烧的,目的是给江洁传信。
今晚将军府挂满了红色灯笼,头顶的月光清凉如水,哪怕没有火把也能看清地面。
秦婳三人躲在王承耀身后,但凡魏行歌敢放箭,他们就拿她夫郎当人肉盾牌。
魏行歌不敢让王承耀死,否则谋反将功亏一篑,毕竟不跟皇室挂钩就没有号召力。
“陈副将怎么还没来?我不是把令牌交给她,让她紧急调遣五千兵马过来吗!”魏行歌冲着手下大吼。
江洁不过两千兵马,自己有七千,杀了她跟东方悦,到时候嫁祸给大圆教。士兵们为了活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说的是她们四个?”楚燕带着护卫出现,陈副将还没到军营就被她们埋伏,别说搬救兵,连她们自己都救不了。
“就算没有救兵,两千对两千,我也不怕!”魏行歌自信领兵打仗的能力比江洁高出好几倍。
“你没有救兵,我们有啊!”楚燕拍了拍手掌,外面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
魏行歌面色阴沉,急忙让手下把三名知府押出来,胖乎乎的平阳知府看到秦婳大声惊呼:“康亲王殿下,救救下官吧。”
该死的平阳知府!
当初秦婳来平台府赈灾时见过她!
毫无疑问这人是故意的,毕竟她早跟魏行歌勾搭在一起。
“康亲王!”魏行歌目光沉了下来,大手一挥,所有士兵的弓箭都对准她。
秦婳气得咬牙切齿,自己都化成这副鬼样子还能认出来,这眼神真他爹牛逼!
“将军,若是用我的命换康亲王一命,那也值了!”王承耀毅然求死,魏行歌也不敢犹豫,谋反的事被皇室发现她必死无疑。
“放箭!”只听她一声令下。
楚燕、孙林等人急忙冲过来,东方悦、铃兰则把秦婳围在中间,金凤也拽着王承耀做人肉挡箭牌。
两边再次发生混战,秦婳在二十名护卫的奋力营救下终于退至安全区。
王承耀中了八箭,半死不活的状态看到秦婳完好无损,气得吐了一口浊血。
铃兰手臂被射中一箭,他虚弱地笑了笑说:“马上就要结束了,我再也不想过被送来送去的日子。”
“我向你保证,往后你的身体由你自己掌控。”秦婳捏着他的手。
东方悦的肩膀被箭擦伤,秦婳让人带他俩离开现场去治疗,她要留下抓住魏行歌。
魏行歌眼见力量悬殊,深知再耽误下去自己肯定会输,于是把刀架在三位知府的脖子上威胁道:“退后,不然我杀了她们!”
“殿下,求您大发慈心,救救我们。”平阳知府战战兢兢配合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