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康王府摆宴,玉笛、玉萧领着技师款款上台表演,众人吃吃喝喝好不快活。
秦婳脸上的疤痕越来越淡,她没想过用脂粉盖住,整天就这样顶着,禁军们觉得她这样看起来很有女人气概。
酒足饭饱,郡王派人把画取来,秦婳也把菜谱交给她,做人嘛,开心最重要。
宴席结束,秦婳准备沐浴更衣,却看到石明奕光着身子坐在她的浴桶里,声音魅惑勾人:“殿下,请让我伺候您沐浴吧?”
秦婳除了点头还能怎么办?
石明奕的伺候非常妥当,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全都洗得干干净净。
唯一的缺点就是洗太久了,幸好是夏天,否则很容易感染风寒。
等两人从净室出来,李淮安端了碗醒酒汤过来说:“我会照顾殿下,时间不早了,石侧君就先回去休息吧。”
“是。”石明奕行了礼转身离开。
秦婳说自己完全醒酒了,不需要再喝汤,李淮安含了一口吻上去。
好吧,这样的醒酒汤多少她都愿意喝。
两人边吻边移动到床上,衣服掀开,李淮安看到密密麻麻地吻痕,总算明白刚才石侧君挑衅地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秦婳觉得自己像是一艘小船,一直飘荡在欲潮上。石明奕担心她累了,整个过程极尽温柔眷恋,直把她弄得飘飘欲仙。
李淮安带着三分嫉妒,七分爱慕,时而激烈时而温柔,摇晃的床幔直到半夜才停。
正当他们叫侍从送水进来的时候,锦雅楼的星言过来禀报说:“东方侧君一直坐在桂花树上不回屋睡觉,殿下去劝劝吧?”
“走吧,看看他耍什么花招?”秦婳宽慰李淮安两句,随后披了衣服离开。
东方清果然坐在树枝上,晃着两条腿看向夜空。天上繁星点点,像是在无边无际的黑色天幕上洒下了一片片闪烁的钻石。
“你真的来了!”见到秦婳,东方清立即从树上跳下来,根本就不用劝。
“你怎么不睡觉?”秦婳拉着他回房间。
“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好了,我今晚陪你睡。”
“嗯。”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两人刚躺下,红梅院的文竹过来禀报说林小侍做噩梦了,不敢独自睡觉。
“唉,把他叫过来吧。”秦婳叹息一声,最后一手搂着一个小美人睡下。
第二天,她警告四人往后不可以这样,不然大家都休息不好,很容易影响状态。
四人乖乖认错,当然她也没真生气,毕竟自己魅力太大,这也算是甜蜜的负担吧。
秦婳让刘果去库房给每人都拿一套首饰好好打扮,等她放值回来就带他们出门。
四人眉开眼笑,一人亲了她一口。
秦婳意气风发进宫,先去了趟钱粮衙门,许久不来众人太多越发恭敬了。
中午去承福宫用膳,父女两对视一眼,笑着说今日的绿豆糕道很不错,松软香甜。
下午静君去君后宫请安,等人到齐了,柳贵人突然告发荣君谋害蕙君的女儿。
按理说蕙君的女儿去世十多年,她入宫不过两年,怎么可能会知道当年的秘辛?
柳贵人说他无意间听冷宫的人说闲话,本以为是风言风语,不曾想有人证物证,故而希望君后拿主意。
事情本就是君后安排的,他自然说着剧情往下演。不但没有怪罪柳贵人,还命人把冷宫的奴才带过来问话。
那奴才看起来四十多岁,实际上才三十岁,因为冷宫的日子太难熬人才老得快。
蕙君临终前说荣君因为嫉妒他女儿得宠,故意在大冬天将五岁孩子推进湖水中,害她感染风寒不久便去世了。
他想要杀死荣君为女儿报仇,奈何女帝把他当做疯子,还把他送进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