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礼虽然下线了,其他人都还在面面相觑,有人听懂了,有人却不明所以。余淮是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想随便敷衍一下,可还不等他说话,麦吉已经将季昀礼的话原封不动地翻译成了英文。
所有人,无言以对。
“你对工作就这么随性吗?”
“难道你老公的公司没有做大做强吗?”
说的也是,她无力反驳。不过,说他随性,那也只是他的处世态度,在任何事情上,都会显得漫不经心。而实际上,从离开燕都的那一刻,季昀礼没有停止过工作,在私人公务机上,他离线处理业务,恢复通讯,他的电话就没停过。
那些会议,在车上,在酒店里,在他们行程的每一个白天和每一个深夜。但他也能做到,无论再忙,都不会忽视宋辞,实在不行,就像刚刚这样,立马停掉会议。
如果连余淮和麦吉都搞不定的事情,他们是不会让季昀礼消停的,必然会一个接一个电话,夺命连环催。季昀礼嘴毒,大是大非上,从不含糊,一般都是说着最毒的话,用最高的效率来解决问题。
在这种情况下,余淮和麦吉总是很矛盾,希望季昀礼能解决,毕竟这是兄弟们共同的利益,又希望他解决不了,他太毒,这必然会成为他鄙视和压榨他们的理由,一句话:不服你来。
季昀礼,就是一个这样让人又爱又恨的人。
对宋辞来说,已经完全恨不起来了,只有无尽的迷恋,和无穷的爱意。
季昀礼捏了捏宋辞的脸:“光天化日之下,你就这么勾引我,不太好吧?”
宋辞的杏眸睁的很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勾引你了?”
“左眼和右眼。”
“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
“你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不是勾引是什么?你要是想在车里,也不是不行,你看是我把司机赶下去,还是晚上我单独开辆车出来?”
宋辞真想抬手把他暴打一顿,谁说她不恨他,现在就恨的牙痒痒。
灵动的眸子一转,宋辞拉住季昀礼的领口,在他的薄唇上轻吻了一下:“你非说是勾引,那就是吧。”
季昀礼看着眼前的人儿,笑着回道:“早晚我们要在车上体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