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微压低声音:“他衣裳太乱了。”
乱到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拉扯大战,亦或是经历过剧烈的挣扎。
只见宋岩匆匆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李争渡心脏狂跳,她之前便觉得宋岩对宋清斐态度非同一般。
宋清微眼神幽暗,“宋岩绝定在小舅房里发生了什么事了。”
李争渡咽了咽口水,顺着他的话猜测道:“你的意思是,宋岩对宋郎君………”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留下无数遐想。
宋清微给了李争渡一个“这还不明显吗”的眼神。
她知道很明显!可她还未见过真正的断袖割袍诶,这时候难免有些近乡情怯。
但仔细想想,宋岩之前就对宋清斐特别无下限崇敬。
宋清微道:“我听说,小舅沐浴都是要宋岩在一旁服侍的,擦洗身体这些都是宋岩在做。”
李争渡:好家伙!
古有割袍短袖,今有宋岩擦身。
宋清斐既然是赤裸着,那擦洗身子的宋岩又怎么会穿着衣裳?
宋岩这心思简直昭然若揭了。
李争渡越想越觉得画面不可描述,不穿衣裳的宋清斐和不穿衣裳的宋岩在同一个浴桶里……
不行不行,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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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晚的事,第二天早上吃早膳时,李争渡看着两人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多留意几分。
偏偏宋清斐也在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忧伤盯着她和宋清微,也不知究竟在想什么。
看得太过入迷,宋清斐不小心被米粥烫到了。
正在上菜的宋岩听到宋清斐的轻呼,立刻放下盘子,抓住宋清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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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争渡看过去时,宋岩正拿着李争渡给的药往宋清斐手上擦,还时不时眼眶一红,满脸的心疼。
“都怪小的,把这么烫的粥给公子,不然公子也不会烫到。”
李争渡:………
宋清微盯着这两人,似在沉思。
吃饭的时候,宋岩将所有具有危险性的东西提前防范,就连鱼刺都剔得干干净净,亲自放进盘子里,没让他那娇弱的公子动一根手指头。
李争渡想喝点热粥,结果侍女端来的粥都是温的刚刚好,一丝热气都见不到。
李争渡:………
临近中午,李争渡带着李鸥鹭从书房出来,在院子里与皱着眉头的宋岩撞了个正着。
与对方擦肩之时,还听见对方念叨:“公子最近怎么掉发了,看来得多加一些时蔬。”
然后午膳时,桌子上果然多了一道三色素丝。
不是萝卜豆芽就是土豆。
下午李争渡又看见宋岩拿着宋清斐的贴身衣物,皱着眉呵斥侍女。
“跟你们说过多少次,公子的贴身衣物不要动,你们把衣裳叠出褶皱,这让公子如何穿出去!”
李争渡挑眉,宋岩这占有欲未免也太强了吧。
到了晚上,李争渡的房门就被占有欲极强的宋岩敲响了。
“李娘子,还恕小人无礼,能与您谈谈吗?”宋岩一脸肃然,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才过来的。
李争渡被他的语气弄得都有些紧张了,侧身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