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领地的施工项目进展得很顺利,我让花狗好好跟恒业建设的人学习。
不光是技术,还有人家的管理经验。
我们金阳建筑公司也争取成为行业的标杆。
公司在那个项目上除了赵经理之外,又聘请了一位技术总工。
像我这样的外行人根本就不用操心。
公司开发综合商业体的计划本来只是跟龙腾公司合作的。
可彭书记为了体现他的公平公正,让我们两家联合星海公司一起开发。
驷马街整个改造工程也交由我们三家公司共同负责。
用彭书记的话说都是本地企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存在暗箱操作和没有原则的竞争。
抛开好色不谈,我认为彭书记也是一位好的父母官。
家具厂也终于在这个月买辆大货车,吴东正式成为了工厂的货运司机。
邱薇跟伍胖子还在宇县租了间大仓库,足足有两千多个平方,工厂以后生产的所有产品都要运往这里。
虽然我说过不插手工厂管理上的事,但邱薇还是每个月来给我做次一次汇报。
她说石岗乡现在又开两家家具厂,不过规模很小,加在一起还不到三十人。
许副乡长……,
现在是许乡长了,他的愿望就是把石岗乡打造成家具之乡,看来这个目标终究有一天会现实的。
家具厂一直在盈利,邱薇考虑提高员工们的福利,给他们更多一些关爱。
我让她自己做主。
说到关心员工,我就想问她,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找男朋友。
是为自己的形象感到自卑吗?
其实女人不用长得要多漂亮,关键是要有自信。
自信的女人才是最美的。
“薇姐,你别只顾忙工作啊,有时间还是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你妹妹今年都要结婚了。”
邱薇却说,“每个人对人生的选择不一样,我这辈子就打算做个快乐单身女人。”
她难道在我面前笑得这么灿烂,是想让我感觉她很快乐。
相处这么久了,她也是个我了解不透的女人。
另一个让我琢磨不透的女人就是李玉琪,她好像跟我产生了隔阂。
这段时间她经常不在办公室里,就算偶尔和我待在一起也不愿多说话。
我主动跟她说苏清清离开了宇县,去了遥远的南方。
她嘲讽了我一句,“南方算遥远吗?”
“不算吗?少说也有一两千里吧?”
她给我吟了一首诗,‘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我读书少,让她给我解释一下这句书的意思。
她拿着一个文件夹从办公室里出去了,说是去龙腾公司找周红艳对接工作。
要是在以往,她肯定要跟我侃侃而谈。
所以我才觉得她变了。
都变了。
连何花也是一样。
今天我专门去看她,她也只是瞟了我一眼。
这大概就是我跟苏清清的那些花边新闻带来的恶劣影响。
虽然周光明替我扛下了一切,但了解我的人却心知肚明。
“何花,你妈最近身体好吗?”
“还行……,”
“你这个月业绩怎么样?”
“还行……,”
“中午我请你吃饭。”
“不去……,”
“诶,你什么意思嘛?有没有拿我当你老板?”
何花站到我面前来,抬头、挺胸,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
“陈总,你好,请问有什么吩咐?”
“神经病……,”
我骂了她一句,气冲冲地走出了家具卖场,然后开车到了制衣厂。
这几个月以来我对制衣厂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张春梅从未向我汇报过。
她现在对我恨之入骨,是因为我没有跟罗芳芳离婚。
但那种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才表现出来。
我这次找她是有事情跟她商量。
辉辉已经两岁多了,我打算今年九月一号把他送到托儿所。
本来这件事可以在家里跟她说的。
可自从那次跟她们决裂之后,我就没有踏进过她家了。
再加上后来四婶也骂过她,罗芳芳也不好意思去她家吃我妈做的饭。
我在制衣厂的办公室跟她说了想把儿子送到托儿所,想听听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