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对,他们说辉辉的命值这个价,不过还答应我了一件事……,”
苏清清听说我想要那个人贩子的命,就骂我是不是疯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俩都认为应该让法律来惩罚人贩子。
“陈爱国,没想到你现在变得都敢杀人了,我现在就要告诉你妈。”
罗芳芳让苏清清把手机拿给她,她现在就要打电话回家。
我才跟她俩解释,杀人我不敢,只是想揍那个狗日子一顿出口恶气,谁让他害我损失了六十万。
“清清,你赶紧回去忙公司的事,家里还有几个孩子也需要照顾。”
苏清清不听我的话,她要留在这里看着我。
“妹妹,我看还是你带着辉辉先回去吧。”
罗芳芳也不愿意回去,她同样害怕我在省城胡来。
早知道就不该告诉她们这些。
张春梅的各项检查均已做完,虽然还没出最终的结果,但聂主任认为癌细胞得到了消杀。
后来的检查结果跟聂主任判断的一样,张春梅的身体里已经没有了细胞癌。
只是她做了三分之二的切胃手术,可能会慢慢引发一些后遗症。
我在考虑给聂主任送副锦旗,要是没有他精湛的医术,张春梅现在可能还在做化疗。
如果我们不准备在省城游玩的话,过两天都可以回去了。
这次带上了李玉琪的相机,我还是准备带辉辉去一趟动物园,不相信我们三个大人还看不住一个孩子。
有个年轻人到医院找我,还提了一箱水果过来。
那个箱子很眼熟,打开一看果然是那六万块钱。
“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陈老板,四哥让你跟我走一趟……,”
“现在?”
“对。”
苏清清问年轻人,“你要带他去什么地方?干什么去?”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四哥还让我把这个红包交给……,”
他看了看病床上的张春梅,“陈太太,祝你早日康复。”
这个麻老四什么意思?他不要这六万块钱的利息,反而跑来给我们拿钱。
“叔叔……,”
辉辉喊了这个年轻人一声,我就猜到解救辉辉的事跟他有关。
于是就拿了一万块钱往他手里塞。
“陈老板,你这是在污辱我吗?再说我不是帮你做事,所以你不必感谢我。”
他让我马上跟他走。
苏清清非要陪我一起去。
“那好吧,车上还有位置。”
“清姐……,”
我好像是第一次听见罗芳芳这样叫苏清清,她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
“妹妹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他乱来的,你在医院看着辉辉。”
医院门口停了一辆面包车,车上已经坐了三个人。
都是年轻人,并且都是平头。
我跟苏清清坐在最后一排,她紧紧抓住我的手,神色有些紧张。
面包车行驶了四十分钟左右,停在了郊区的一栋民房前。
下车后我才问,“这是哪里?”
带我们上车的年轻人只是朝我指了指旁的大门,“陈老板,请……,”
车上那三个人并没有下来,而是开着面包车离开了这里。
我牵着苏清清的手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小院,院子后面有几间矮平房。
年轻人在前面给我们带路,穿过院子后推开了第二间平房的木门。
“进去吧……,”
房间大不,里里有一张旧书桌,两个小伙坐在上面看报纸。
他们头顶上一把旋转的吊扇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书桌旁边的椅子上面绑着的人,脸上有一条刀疤。
是他?
“陈……陈老板……,饶……饶命……,”
刀疤男向我求饶,没想到竟然是他掳走了我的儿子。
那两个看报纸的小伙这时也从书桌上下来,其中一个还递给我一把刀。
“陈老板,四哥说你可以在这里解决他,保证没有人知道。”
我把那刀紧紧攥在手里,眼露凶光,苏清清挡在刀疤男面前。
“爱国,你干什么?”
“让开……,”
“不让,你不允胡来。”
“让开……,”
我一把推开苏清清,举着刀向刀疤男的头上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