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布庄的王老爷和县令二人此时正在举杯换盏,等待着进来赔礼的姜竹!
光天白日,架子上的一男一女受着鞭刑,席面上丝竹舞乐,一样不落!
姜竹看着身子本就瘦弱的姜芜被背部被打的劈开肉绽,血肉模糊!
赵管事是男的下手更重,二人看到姜竹时已经奄奄一息。
见到进来的姜竹时,役卒终于停下了手中的鞭子!
姜竹的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她道:“县令好雅兴!”
容昌听罢,当即笑容满面:“对待不听话的人就得这样!”
一个容家的旁系男丁,就能做京县令,
虽然官职不高,但是毕竟是盛京,在普通门阀面前倒是能摆摆谱了!
但姜竹面前他还得掂量掂量,容昌:“姜家主久仰大名!”
“来人赐坐!”
衙役搬了个椅子过来,姜竹顺势坐下,布庄的王老爷看着她丝毫没有谦逊的模样。
当即冷哼一声:“果然是小孩子。求人办事,还敢坐着!”
姜竹:“先放了他们!”
王老爷冷笑一声:“呵,姜家主可真会开什么玩笑!”
容昌也搭腔道:“姜家主啊,他们二人经营不诚,按照律法,倒不至于坐牢!”
“杖责五十,给王老爷赔款十万两白银。”
“家主便可领人回去了!”
姜竹闻言冷笑一声,她道:“容县令抓错人了吧!”
“您该抓的人是我啊!”
“他们做什么都是我的授意,犯了这么大的错。”
“怎么说,都应该是我姜竹被吊在这里受鞭形吧!”
容昌脸上的笑容一僵,抓姜竹,他们倒是没那么大本事!
王老爷冷哼一声,不嫌事大:“姜家主说的倒也不错!确实该抓你!”
姜竹立即笑的拍掌道:“王老爷有道理,这就对了嘛!”
话落,姜竹的人进了衙门,姜竹吩咐道:“清风将他们弄下来送回去医治!”
容昌一言不发,面容愈来愈僵,王老爷倒是不解的怒放下酒杯道:“你这是强行劫持罪犯!”
姜竹反问:“王老爷,这话就不对了吧!”
“刚才不是说该抓的人是我吗?”
说罢,姜竹的双手交在一起走到容昌面前。
声音稍稍扬起:“来吧,容县令!先将我铐起来,吊到那桩子上!”
“打个几十鞭子我们再谈谈绸缎工艺的事情!”
容昌横眉蹙到一起,他一个县令,怎么敢绑了姜竹:“这也不合律法,姜小姐还未认罪!”
“暂时不能用刑!”
姜竹冷笑道:“哦,到我这儿又不能先用刑了?”
荣昌眸色暗了下来,他知道姜竹不好对付,但是王老爷是容家女婿,
况且证据都备好了,无论如何姜竹是翻不了案的!
他好心提醒姜竹道:“下人猖狂,不如姜家主赔了钱,此事就了了吧!”
闻言王老爷冷哼一声道:“我也不欺负你年纪轻,乖乖赔款,此事就了!”
“嗯,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二位为我着想了?”
容昌:“你什么意思!”
“姜家主,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姜竹:“不,我们还是走衙门的规矩吧!”
“我们家的每一项生意我心里有数!”
容昌闻言站了起来怒道:“那姜小姐我们移步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