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种吧……”
“是不是有导演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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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有护士专业?”
“有!”
“还有修理专业?”
身后的平头男横插一杠子。
修理专业?
“有,在我们日本,修理师傅上门服务,他们都很热情的!”
日本姑娘双手握着小拳拳,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如此激动,我也不知道是修水管的师傅热情还是女主人爱给陌生人倒茶水。
艺术片没有欺骗我,看来这是一家职业院校啊!
“我没见过她……我以为我阅尽……唉……”
志同道合的平头男望着日本姑娘咂摸着嘴,摇着头,俗话说,平生不识武藤兰,纵称英雄也枉然,这一刻,我俩是颓唐的。
一个个猥琐的男人、隐藏在各行各业里一言不合就要脱衣服的女人,我来了!
四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我新鲜劲还没过,没错,又暴露了一条尴尬的信息: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
以前看过,也打过。
与日本姑娘挥手作别,与平头男握手言和,我俩互留了微信,答应彼此,以后有资源链接一定要懂得分享。
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同上飞机一样,下飞机时我同样与那位长的像林志玲的空姐招了招手,得让人家知道,咱来自礼仪之邦,我们是一衣带水的关系,她再次对我嫣然一笑,我差点就没站住,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只要条件允许,小猥小琐的气质也能成为优势,想想小电影里那些臭男人,再看百媚丛生的空姐姑娘,我绝对是日本女性的菜!
就是不知道这位“林志玲”是不是下了班还得穿着制服去做什么兼职服务。
一阵风从远处吹来,有三文鱼的味道,我闭着眼,仿佛听到了大海的呼喊,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我和小伙伴铁蛋看抗日剧发过的毒誓:见一个杀一个,否则不是中华好儿女!
我睁开眼,满心欢喜,还是让我充当中日友谊的小桥梁吧!
走到机舱门口,远远看见一条横幅挂在远处,我心一惊,哟!土地公这么大动静,莫不是一句……欢迎刘凌发来日?
东京天空出现两朵云,左边形似一条龙,右边形似一道彩虹,我哼唱着郭富城的《浪漫樱花》,“乖乖龙地冬,乖乖龙地冬”,摆活着手势,走出机场大厅。
不远的出站口,有人举着两个A4纸大小的纸箱,杵在稀稀拉拉的接客人群里,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刘凌发”,我走近一看,举纸箱的人胡子拉碴、垂头丧气、耷拉着耳朵和舌头,眼神呆滞地望着脚下的工具:一支毛笔和用塑料瓶做的砚台。
“丐帮帮主,你这是要死啊?”
土地公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哀伤,看来他的英子对他的打击不轻啊!
“怎么才来?”
“我能来就不错了,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离,怎么,就这副德行给我接风洗尘?早知道我就中途下机了!”
“太平洋的水不深啊!走吧,车在外面!”
“等等,你瞧你这副模样,先回家,用你那七八十平的大澡堂子好好洗洗!最讨厌你们这种有钱却不懂享受的人!”
土地公将纸箱扔进垃圾桶,显然没听进我的建议。
一辆大奔驰停在机场停车位上,我也懒得打听土地公在日本还有多少产业,能和有钱人做朋友是我的梦想,但和他们做了朋友我依然一贫如洗,却是我的噩梦!
帮我打开车门的是一位年轻人,他先是冲我鞠了一躬,右手赶紧打开车门,左手遮挡住车门的上方,防止我磕碰到头。
有这样的服侍,谁不愿做巨婴,嗷嗷待哺的巨婴!
在通往繁华都市的路上,我欣赏着东京献给我的一切,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偶尔骑行的路人,远处的城市森林,再远处的海湾,还有小鹿乱撞的幻想,我甚至感觉路边的一块小石头,都蕴藏着不一样的成长故事,如果能在这儿长久的……我不禁一抖,提醒自己这不应该是我,我必须时刻保持戒备之心,桥梁归桥梁,但也要防止糖衣炮弹,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
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个姑娘在等我落地的消息,于是开机,给罗阳发了一条信息:“独在异乡为异客,举目无亲泪呵呵,罗阳,我已安全抵日,转告大爷大妈,请不要牵挂,我会给你们寄明信片的,没错,绿色邮筒的那种!勿念!”
土地公整个人比以前更加沉闷,他倒也没问我有什么打算,当然,也许他压根就猜到,我目前没任何打算,胖子教我的那些手段能不能用在他的英子身上还得两说着,土地公的女人,能好对付了?
“土地公,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你魂牵梦绕终不可得的英子?”
“英子……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没的,昨晚上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深感震惊,莫非我还能赶上今晚大妈家的晚饭,这前脚刚走后脚就又回去,算怎么回事。
“谁说没了,是没在日本,她出差了,去美国,要十天半个月才回来!”
我没忍心问土地公,英子是不是为了躲她特意跑出去的。
“你是打算让我跟你去美国?我可不去啊,自由女神不如G盘女神,我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也得吃个人体……盛宴再走吧!”
“谁让你去美国了,我们在这儿等她!”
“哦,这还差不多……”
哎,不对啊,我掐指一算,这十天还行,半月二十天要是回不来,可就耽误我过年了,我可不能在日本过年,这要是让族谱上的列祖列宗知道了,过年没看到我,一打问,我在日本乐不思蜀呢,那非得漂洋过海来看我啊!
我想告诉土地公,我时间有限,不能在日本过年,可他指着一条名叫“歌舞伎町一番街”告诉我,没有一个月,这里的欢乐你感受不到!
我犹豫了,但很快我否决了我的犹豫,说好的要做中日文化的小桥梁,怎么能顾及个人的苟利生死、趋利避害呢?
车窗外,一位日本姑娘站在街头朝我抛了一箩筐的媚眼,这大白天的都这么……要是换了晚上,还不……
“哟西哟西!大大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