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盖弥彰,还是没逃过土地公那两只忽闪忽闪的顺风耳。
“东京最好的饭店有两家,不分伯仲,各有秋色,一家叫’松川’,专门做日本料理,一家叫’精髓’,是一家法式餐厅,刘凌发,想吃哪家?”
“你这不废话嘛,我来日本去吃法国菜?虽然我也没吃过法国菜,但逻辑上也说不通啊,这和我在东北鹤岗拉一车皮的煤炭去山西大同卖有什么区别!”
土地公撇撇嘴,和司机嘟囔了两句,又打了一通电话,叽里呱啦说了一顿,中间我就听出一个“咪西咪西”来,这还是跟着赵本山学的,听出这个词来其他说什么都不重要了,这顿饭算是给安排上了。
日本料理,咱确实没见过世面,我只吃过寿司,至于人家的肘子是酱香还是红烧,人家的鱼是清蒸还是醋溜,人家的老母鸡主要是喝汤还是吃肉,我也十分好奇,对了,好像人家这边没有二锅头,牛栏山的没有,红星的也没有,只有清酒,将就着点吧,什么酒不是往肚子里装。
“我是担心吃日本料理你吃不饱!”
土地公交待了一圈又扭过头。
“吃不饱你可以多点菜啊,要不你带我吃碗兰州拉面得了,那管饱,一碗就饱,都不带加肠加蛋的!”
“滚滚滚!”
说话间车停在了一家饭店门口,两个灯笼分挂在饭店门口的左右两边,灯笼上各写着一个大字,我隐约感觉这个字我好像认识,我走到灯笼下,端详了半天,按理来说我是不应该懂日文的。
“看什么看,’灯’字都不认识!”
大爷的,我说看着眼熟。
“谁还不知道这是灯,还写上,没品位!”
我囧了囧鼻子,食物的美妙气味开始对我生拉硬拽。
“土地公,咱就简单吃顿饭啊,别的先放放!”
“别的?”
土地公阴阳怪气看着我。
“咱不要什么歌伎舞伎啊,怪嘈杂的,安安静静吃顿饭就行!你们大日本的音乐,我听着不习惯,你们那笛子一吹,感觉黑白双煞离我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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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从饭店跑出来一个伙计,他对我们深深鞠了一躬,摆出里面请的手势。
真不讲究,号称“日本第一”怎么连个门童都没有,这在我大中华,袒胸露乳的好姑娘早就令人心波荡漾了!
幽闭、昏暗、安静,大厅大约有十来桌,已经客满,这种桌子我熟悉,只有三十公分左右高,长方形,与我家乡不同的是,我们吃饭还需要一个马扎,而他们则坐在垫子上,满打满算,大厅其实还能放至少六七张桌子,显然老板不愿意那么拥挤。
听不到吧唧嘴的声音,也没有觥筹交错的叮叮当当,更没有失望的一声“实在不行,你换啤的吧”,自己吃自己的,同桌的几个人聊天也是轻言轻语,好像声音稍微大点就引起躲在暗处某武士的注意。
墙壁上挂着三幅画,丰乳肥臀的、大圆脸盘子的、还有一幅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