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三个字?”
“不要脸!”
昨晚吃得都留在了昨晚,准确说是留在了昨晚的马桶里,胖子因为小梅,我则因为胖子对我真爱至上的感情定性为“性伴侣”。
阳光刺眼、头晕脑胀。
刚爬起来,有人敲门,是大妈,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面。
“少喝点酒,伤身体,年纪轻轻,别不管不顾!”
我连连点头答应。
“楼道里的灯是你装的吧?挺能装啊!”
“啊......主要是我会装!”
“花了不少钱吧,大妈给你。”
“大妈,您要是拿我当外人,我就拿您当外人,这空调的钱、这几天的饭钱,咱一块算算!”
“你刚起步,不是难嘛!”
“大妈,我不难,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好凑合。”
大妈听了露出一丝异样的笑意。
“小发,一个人没滋没味的,哪能长久,得有人给你做口热乎饭。”
“不是有您嘛!”
“大妈能跟你一辈子啊,小发,你个人的事别操心了,大妈给你张罗,我已经给我跳广场舞的姐妹们下了通知,她们也见过你,等好消息吧!”
我筷子都没拿住,刚夹起的鸡蛋又掉进了碗里。
“大妈,我今年才二十五,一无所有、一事无成还好吃懒做甚至不务正业,我不着急坑害别人家姑娘!”
“谁一开始就有房有车啊,不都是慢慢过日子挣来的嘛,我家小发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配不上哪家姑娘啊!”
“大妈,我天天照镜子,我长什么德行自己还不清楚?您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现在的小姑娘,房车是通行证,没有的话人家还以为你耍流氓呢。”
“耍什么流氓,好了,你别管了,我给你上上眼,我就不信这世上没有只看人不看东西的好姑娘!”
大妈扭头走了,我知道大妈如果有所行动,注定是一场闹剧,如果我是个女的,我都不愿多看现在的自己一眼。
唉,大妈的思想没有跟不上时代的发展呐,不能说现在的女人越来越物质,只能说我这样的男人越来越拉垮!
她和大爷那时候三件套是缝纫机、自行车、收音机,现在年轻人的三件套是啥?
车子、房子、票子。
是自己有钱吗?
不是,大部分靠压榨父母与银行借贷!
试想,如果我花一千块钱买上八十年代的三大件,姑娘们会怎么说?
她们肯定会说,大哥,你这都是从哪儿淘换来的?你不会是用来......拍抖音吧?八零年代剧场的那种?
那我只能点点头,唱着刘德华的《忘情水》离开了。
吃完饭、洗漱完毕,正想去楼下找大妈再谈谈我的终身大事,胖子来电话了。
“大发,刚才狗老大打电话了。”
胖子声音有些颤抖。
“什么事,老头又丢了?”
“不是,是有人找我们。”
“谁?”
“林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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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吸一口凉气,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黑社会不一样,只要有仇,报复十年。
这很有可能只是个开始,那以后在滨城就没得混了,人家一手遮天,哪里有我和胖子的容身之处。
“得去,不然被抓死的更难看。”
再次站到“林府”前面,突然想起胖子说的“阴曹地府”,阎王正坐在里面,百般折磨之后打入十八层地狱。
“胖子,你看我有没有视死如归的感觉?”
“有,视死如龟,带壳的那种!”
一进大门就有“小鬼”带路,错落有致的红砖白瓦之后,出现一片荷塘,荷叶亭亭、荷花怒放,一条狭窄的鹅卵石路从岸边通往湖中心的亭子,亭子不大,一把躺椅、一座石桌、几个敦子、一套茶具。
我和胖子相互看了一眼,这不像是过堂审讯的架势,哼哈二将都没有。
林冲的茶刚刚沏好,他将杯子推到左右两侧,伸出双手,示意我和胖子坐下。
“那张合同期限七天,理应作废,为什么还要继续找下去?既然酬金只有五万,为什么自己要拿出二十万,孩子找到了也许当事人能把这二十万给你,找不到可就打了水漂,即使找到,这二十万无凭无据,当事人如果赖账,你们也毫无办法。”
林冲将我和胖子面前的杯子倒上茶水,我和胖子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其实这是同一个问题,那晚遇到当事人她差点就跳河,既然老天让我们冥冥之中出现在那里,我们就不能见死不救,而恰巧,她的事我们也能帮得上忙……”,胖子顿了顿,“可是,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们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胖子脸色一沉。
我接着道:“方圆的家人还是没能看住她,她至今未脱离生命危险,当然,事有成败,我们也没做过任何承诺,甩袖子走人虽不能理直气壮但也可理所当然,但我和胖子并不这么想,如果我们撒手不管,那事情又回到了原点,迷信点的话,老天为什么要让我们遇见她?如果在期限之内,我们帮她找到了孩子,她也就不会再做傻事,能说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我们管不了别人,如果这二十万打了水漂,我们也只能干认倒霉。”
“好一个干认倒霉啊,这个年代勇猛刚进的年轻人不多了,说到底,还是正义、责任。”林冲抬起头,话锋一转,“你们对我了解多少?要实话实说!”
我对林冲的了解大多来源于胖子,显然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
“林冲,滨城黑社会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