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八。”
“嗯。”
“我今年29岁,没有房子,没工作,母亲是家庭妇女,父亲是退休工人,上面有一个哥哥成家在陵州,下面有一个弟弟大学毕业。”
“为什么给自己打上这么多标签?我喜欢你,是你这个人,不是你身上所附加的标签,我就想敲鼓给你听,唱歌给你听。我知道,你也喜欢鼓,那天在坝堤上,你听我讲鼓听了两个小时。”
“我不爱鼓,也听不懂鼓,但是鼓里有你,我喜欢。”
刘子莹的坦诚与鼓八为之一动,她不喜欢鼓只是爱屋及乌。
“鼓八,我和你谈恋爱是以结婚为目的,一个月的时间,我不想隐瞒我的一切,包括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一生都不可能离开鼓。”
“为什么要离开?想敲就敲啦,敲一辈子也可以。”
“你不爱鼓的。”
“有你对它的爱,它已经得天独厚了。我爱不爱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它的主人。”
“太阳这么好,又没有风。吃完饭我们去山上捡核桃,二力叔说,山上有许多掉落的山核桃,捡来放热碳里闷会儿,香得很。”
俩人吃了烤的焦黄的包子,充满麦香的掉渣烧饼,没有做汤,俩人喝了些开水。刘子莹站起来要收拾东西。
“你别动,烧柴禾到处都是黑灰,以后你和我在一起,不许你干活。”
“那我干什么?”
“负责着瞪着你那个咕噜咕噜圆的兔眼放光,我不喜欢我女朋友的手青筋鼓起,皮肤粗糙。”
鼓八的甜言蜜语,让初尝爱情的刘子莹心里充满了甜蜜,鼓八从灶台的大锅里舀了热水到铁盆里,让刘子莹洗手。
刘子莹洗完手坐在木屋里粉花棉布的草垫上,手里拿着梅沐雪准备的粉色睡衣,心里对梅沐雪充满了感激。
由于母亲的重男轻女,多年来对刘子莹是个女孩的厌烦,刘子莹常常在凌香奶奶那里寻找存在感,梅沐雪成家的早,无形中把对女儿巩梅依操心的习惯也放在了刘子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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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刘子莹是一块瑰宝,聪慧善良,在生意场上得心入手,一颗心却没有一点铜臭气。为了把“独一无二你的店”经营好,一颗心全长在店里。
鼓八入了刘子莹的心,梅沐雪费尽心思要帮刘子莹一把,不能辜负老天给的机会和缘分。她为刘子莹精心地打造浪漫气氛,此刻,刘子莹感觉这个梅沐雪不像朋友,却像母亲一样。鼓八进屋看见刘子莹坐在床单上发呆,坐下。
“这么漂亮的床铺,你准备的?”
“不是我,沐雪准备的,还有这套粉花睡衣都是她准备的。”
“真是有心了,木屋经过她这些东西装饰后,纯洁、浪漫又漂亮。我看她话很少,也不怎么笑。”
“她的笑都给了别人,自己就少了。”
“你说的太深奥了,看来你这个朋友是个有故事的人。”
“沐雪爱上谁,谁就是最幸运的人,比如我,友谊之爱,我和你谈恋爱,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她都要为我操心到,怕我受委屈,又怕我失去真爱。是我见过最聪明又超级善良和单纯的人,无私是她最大的缺点。”
“你谈起她似乎有点伤感。”
“是的,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