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怕梦见我们的女儿也拿粉笔在地板上画我,画好后,躺在“我”怀里,说“妈妈抱!”那意味着我们阴阳两隔。
我不会叫阿卿他那么虐!
我只怕安琪有时想到自己没有了父母,会很伤心。
后来,她姐姐问她,她说是有那么一点点,但她从来不羡慕别人,她说:“因为,我有阿秀哥哥!阿秀哥哥既是天下最好的哥哥,同时,也是最好的父亲!阿秀哥哥把我缺的东西一百倍地补满了!我现在的妈妈也更好!”
小孩子说话没把门,她还说,如果她可以选,她还是希望失去父亲,等阿秀哥哥出现……
蒋小姐打了她,骂她没良心。可她自己也反驳不了。她也记不得扫墓、祭祖,每年都要阿卿提醒。
而且,她刚教训完妹妹,听到阿卿叫她说:“繁繁,快过来,看看我买给你的鞋子合脚吗?”她立马就好幸福地甜甜地答应一声说:“嗯!这就来了!”
阿卿从来不说空话,讲什么天冷了,注意防寒,多穿件衣服……
他很清楚他在乎的人穿的衣服、鞋的尺寸,直接买回来。
多少钱不重要,他亲自花两百块钱买来的衣服或鞋子,他的囚鸟们会觉得比自己花二十万买的都合适、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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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小姐还曾经看到公司的一位女员工躲在咖啡室哭,问了才知道,那个女员工说,昨天晚上,她趁她丈夫喝醉了,拿他手指解锁他的手机,查看他的浏览记录。她丈夫一向爱潜水,最近唯独点赞了一句话——“你有没有想过?你丈夫从未爱过你,只是他没有更好的选择。”
蒋小姐她越说越伤心,阿卿很温柔地安慰了她一晚上。
第二天她还是生病了,又不肯吃药。
但阿卿亲自喂她药,那就不是药。
阿卿亲自喂到她好……
从来都不生病的李星星不说,我也能通感到她羡慕的小心情。
再说针灸绝技特别神的柳神针,他给我扎针半个月以后,我就恢复了吞咽功能,不需要用鼻饲管了。
他让阿卿试着用小勺子喂我流食,阿卿和我妈妈证实了他的判断,十分地欣喜。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说我应该很快就要醒了。
他说得都很准!他说这话五天后,我就醒了,醒了就能下床,没有任何后遗症。
只可惜,因为医好了我,他得到太多报酬以后,生活立马极度腐化,天天去包会所,从国内包到东京、泰国,又包到荷兰,总吃不正经的药物,整天整夜地醉生梦死,最后,猝死在阿姆斯特丹。
但他的夫人和子子孙孙,甚至是他死后,他夫人不愿意再养,想要卖掉的,但假如他泉下有知,肯定不舍得的斗犬们,阿卿都有安排人替他照料好。正是因为他柳神针,我们家才从此天光大亮!
我醒的那天,是上午十点多。
李星星、蒋繁雪和安琪早就出门了。
阿卿正在楼下帮我们妈妈移店门前的许多盆栽花。
因为,我们妈妈想要换一种摆法。
花很多,他们两个人需要倒腾半小时。
钱多多其实根本帮不上忙,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