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九起得很早,睁开眼后,侧头看了看还在床上熟睡的秦念久。
轻轻地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美人玉臂移开后,秦九尽量动作小地从床上起身。
见没有惊醒秦念久,秦九松了一口气,秦念久昨晚可是累坏了,他可不想这么早就让她起床。
秦九下了床,然后来到一旁,从储物空间中取出衣服,不一会便穿搭整齐,随后便蹑手蹑脚地慢慢走出房间。
一缕光洒在秦九脸上,而早上的太阳不算太猛烈,轻轻柔柔的,伴随着晨风,让人感到舒适。
秦九表示自己是一个守信用的男人,说了明天一大早去找萧意情,就要一大早去。
当然,除了他自己是一个信守诺言的人之外……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是秦念久昨晚吩咐他做的。
......
秦九回忆起昨晚,大汗淋漓的秦念久说的那番话,他依然历历在目。
他们昨晚一边“做运动”,一边还在思考怎么让萧意情在“爱情陷阱”越陷越深。
“你明天...嗯...一大早...就去找...她......”秦念久喘息着,对身下的秦九说道。
“找她干嘛呀?”秦九不解地问道。
“当然是要让那...傻丫头,对你更加...嗯...死心塌地!”秦念久抑扬顿挫地说道。
“我觉得已经够死心塌地了吧......”秦九瞪着眼睛,现在他有一种自己是反派的感觉。
“我不管!你...听我的就对了!”秦念久抓着秦九的手,整个人无力地趴倒在秦九身上,声若游丝地说道。
秦念久认为,只有让萧意情无法自拔,把秦九视为生命中的光,秦九才会有充足的把握在萧家试炼中触摸到生命神石。
恋爱中的女人是很傻的,秦念久深深地明白着这个道理。
她的小脑袋里已经为秦九想好了一套又一套的攻略,势必要让萧意情“在劫难逃”!
为了秦九,她可以当一个坏人,而坏人,就是不择手段,什么坏事都可以做。
这次的萧家试炼是一场豪赌,而且是一场只能赢不能输的赌博。
要是失败,那么秦九将要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而秦念久,也将失去今生最重要的人。
......
秦九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往萧意情的房间方向去。
不一会他便到了萧意情的闺房,有礼貌的秦九敲了敲门,发现没有反应。
“是我来得太早了吗?”秦九挠了挠头,但是来都来了,不进去好像又有点浪费时间,于是秦九嘿嘿笑了一声,推开了门。
进门的一瞬间,危险感扑面而来,秦九侧头,只见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瞪着眼睛,看着警惕的萧意情问道:
“你这是干嘛呀?”
“你你...是谁!来我房间干嘛!?”萧意情握着小刀,威胁道。
萧意情的房间中,摆设简单,檀木桌椅成套,橙色的小灯笼还有微光,静静立于床边。
最前方的小木台上放置着一盆美丽的花,后面的荷花画一看就是技艺高超的画家之作。
秦九一愣,这萧意情怎么又把自己忘了,他立刻开口说道:
“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小时时呀!我是你的夫君啊!我们约好了一大早见面的呀!”
“小时时?夫君?”萧意情表情呆住,似乎开始了思考。
“来,你仔细看看我,有没有熟悉的感觉?”秦九把自己的脸凑上去,让萧意情随意观看。
萧意情瞪大了眼睛,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一阵熟悉感突然扑面而来,脸上笑容绽放,惊喜地说道:
“我记得了!我见过你的脸!”
秦九松了一口气,额头上的汗水证明了他的紧张,也是说道:
“你当然见过我的脸啦,都说啦,我是你的夫君嘛...不过你这个乱玩小刀就不是太好了呀,快放下......”
萧意情把小刀放下,脸上露出迷茫之色,喃喃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有人跟我说要是有人进我房间,就拿这把刀对付他!”
不用想了,这一定就是萧恨羌告诉萧意情的,但秦九还是说道:
“你记得谁跟你说的吗?”
“不记得了,但是他的话,让我有种不听不行的感觉哦......”萧意情摇着头说道,忽然她又捂住头一脸痛苦:
“我不能想,我一想我的头就痛得不得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