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弩有点恍惚,“是这样说没错。不过,你怎么保证他从今以后都不会干预此事呢?”
“你今天没在现场多留一会,大会上可真是精彩。”泯在行放下手里的事情,坐在椅子上。
魅弩跟着坐在旁边。
“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凌风了,依我看,整个若水宗都要有好长时间不能出来蹦跶了。”泯在行抿了一口茶,“虽然我一直反对你伤害虚灵大陆,不过今天我觉得你做的这个事情,还挺好的,这个若水宗查到了太多,不稍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最后遭殃的就是我们自己。做人嘛,还是得有点自保能力。”
泯在行开始给魅弩斟茶,然后举起茶杯,“今天还是谢谢你,虽然给我们增加了寻找泯曲的负担,但也暂时消除了危险,还让若水宗折了几名大将,清除了绊脚石。我敬你。”
魅弩拿着茶杯的手有点抖,“不,也谢谢你救了我。”
就着月色,饮尽杯中酒。
只是在魅弩心头萦绕的,更多的是对凌风生死的担忧...
虽然明知自己跟他不是一个阵营,也永远不会站在一条船上,但在他在凌风的眼睛里看见不怕死的勇气和坚定时,在他看见凌风明明很痛苦但非咬牙忍着不愿意求饶要解药时,在他拦不住倔强的像牛似的非要赶到大会上“保护”别人的凌风时...他总是会不由自主联想到自己的兄长,他心里知道,他不希望凌风死...
泯在行离开后,魅弩独自看着窗外,思绪疯长,月夜漫长。
魅弩许久没回应,泯在行没再追问,只是无奈地叹气:“罢了罢了,他能跑到赤如山上可能也是天意吧。不过,现在泯曲被认为是背叛修真界的人,这个罪名也算是坐实了,为了不惹人非议,他应该不会回泯家,也不会回若水宗了。这...找不到泯曲,我们要怎么唤醒无忧呢?”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二件事。今天我把泯曲带到大会上的途中,也暗自探了他体内的蛊虫情况,但是..."
"嗯?”泯在行神色明显变得慌张起来。
“他体内的蛊虫并没有像预期的那样顺利长大,反而有被压制的迹象。”魅弩看见泯在行浑身僵住,继续道:“所以,我今天又给泯曲下了新蛊,小小地催动了一下。”
”所以泯曲在大会上突然发疯是新蛊的作用?”泯在行问。
“不错,新蛊带了些毒素,能让他显出入魔的迹象,要不了多久,整片虚灵大陆都会知道他不仅是背叛者,还是堕魔者。”
“这...有点牵强吧,哪有人好端端地选择了堕魔啊。”
“谣言四起的时候,谁会去管这件事情合不合理呢?大家只相信看见的事实,他的确在那么多人面前显出魔性了,只要有事实结果,就没人会去想理由是否牵强。”
泯在行思忖了会,同意了魅弩的观点,但难免又开始担心:“那你有弄清他体内蛊虫受压制的原因么?该不会这次下了新蛊后又被压制吧?”
魅弩咂舌:“若水宗里最小的那个长老,你知道吧?名为凌风,虽然武力值很一般,防御能力也说不上太好,但是炼丹制药可是一把好手;除此之外,他还精通各种奇门妙术,我怀疑是他插手了泯曲体内的蛊虫生长。”
“凌风...那个一直病恹恹看起来不学无术的家伙...没想到他还能干扰到我的计划。“泯在行深吸一口气,又说:”不过没关系,从今以后他都不会再干预这件事了。只要泯曲体内的蛊虫还在,我们的计划就还能继续进行。只不过,当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泯曲。”
魅弩有点恍惚,“是这样说没错。不过,你怎么保证他从今以后都不会干预此事呢?”
“你今天没在现场多留一会,大会上可真是精彩。”泯在行放下手里的事情,坐在椅子上。
魅弩跟着坐在旁边。
“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凌风了,依我看,整个若水宗都要有好长时间不能出来蹦跶了。”泯在行抿了一口茶,“虽然我一直反对你伤害虚灵大陆,不过今天我觉得你做的这个事情,还挺好的,这个若水宗查到了太多,不稍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最后遭殃的就是我们自己。做人嘛,还是得有点自保能力。”
泯在行开始给魅弩斟茶,然后举起茶杯,“今天还是谢谢你,虽然给我们增加了寻找泯曲的负担,但也暂时消除了危险,还让若水宗折了几名大将,清除了绊脚石。我敬你。”
魅弩拿着茶杯的手有点抖,“不,也谢谢你救了我。”
就着月色,饮尽杯中酒。
只是在魅弩心头萦绕的,更多的是对凌风生死的担忧...
虽然明知自己跟他不是一个阵营,也永远不会站在一条船上,但在他在凌风的眼睛里看见不怕死的勇气和坚定时,在他看见凌风明明很痛苦但非咬牙忍着不愿意求饶要解药时,在他拦不住倔强的像牛似的非要赶到大会上“保护”别人的凌风时...他总是会不由自主联想到自己的兄长,他心里知道,他不希望凌风死...
泯在行离开后,魅弩独自看着窗外,思绪疯长,月夜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