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林到了家里，“你这身上什么味儿啊？”“让狼给趴了。”“你没事儿吧？”陈雪茹惊到了。

“我能有什么事儿，给揍了一顿跑了。没杀它们，也不好吃。”

“我说这个了么？我怕你被狼给吃了。”“它们有那个本事么？我要是想杀它们，轻而易举。都杀了野猪和其他动物该泛滥了，木本植物也该消失了，最后就是食草动物都没吃的了。”

张林刚想睡觉，发现儿子不哭不闹，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今天，没送雨水那房间？”“他不干啊，送去就哭。”

“臭小子，来上爸爸这儿来。”张林过去就把他给抱了起来，坐在脖子上笑呵呵的。

“以后不骑一会儿就不睡觉怎么办？”“那就骑一会儿，你爸爸有的是力气，总比狼趴一会儿强吧？”

“哈哈哈。玩儿一会儿就睡吧，这一天挺累的，我给你打水去。”

“你爹的地位无人能够撼动，这个时代的女人真好。知冷知热。知足了。”

“你说什么呢？”陈雪茹进来了。“没说什么，就说，娶了陈雪茹知足了。”

“死样吧，来儿子妈妈抱。”陈雪茹把儿子抱过来哄了一会儿就睡了。

“当家的，我准备好物品了，明天我们进山吧。”“什么时候准备的？还记得王艳的忌日？”张林也记得。明天是王艳的忌日。已经买了一些祭奠的物品。

“怎么不记得，她也是我们家的一员，是个女英雄，四九城有谁不认识，有谁不佩服。”

“我也买了一些。明天都带过去。孩子就别带了。让雨水和易婶照顾一下。小娥也有段时间没见了。我给她买了一些东西。”“那就好。睡吧。”

清晨，张莉请假了，来到了张林家。“姐。赶紧来吃饭，今天我们进山。”“我知道，我也去，没想到那次离开就成了永别。给王艳上个坟。”

今天有些沉闷，“孙子。奶奶去不上，你替奶奶给她问个好。将来奶奶老了。过去找她。”

“知道了，奶奶。我们走了，家里就交给易婶你们了。”

“走吧，走吧。”张林带着姐姐和媳妇儿，三个人进了山，来到新村外面。

去了坟地，摆上贡品点燃纸张。张林有些说不出的哀伤。一家人说了一些话。老丈人王恒他们晚一些也来了。这几年张林每次都来，让他心里舒服不少。

“小林，咱们走吧，小艳能遇到你，是她的福分。这么多年从来没忘过。有多少人媳妇儿没了，几年后，坟在哪儿都不记得了。她没看错人，只是没这福气。”

“爸，都是因为我，才让她和三个兄弟，没了性命。”

“多少年了，不说这个了。回家看看。”“娄叔他们在这儿好么？”“老娄啊！过的舒服着呢？每天下下象棋，农忙跟着下地干活儿。乐乐呵呵就是一天。”

“那就好，村子里过的怎么样？”“好着呢，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