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本应热闹的前院宴客厅早早归于平静,宾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甚至有的宾客在来的路上听说白府的事,便头也不回的的离开。
再看看白振廷,满脸没有一丝丢人的羞愧,反而一副走得好走得妙的表情,以至于最后不过午时,原本一院子的人走得干干净净。
叶瑛也被突如其来的事震惊,只是不知何时,脑子好似不听话般,只记得一件事,白玉锦是她流落在外的女儿,也只清楚记得白玉锦的脸,其他人都是模糊不清,每当她想看清楚想明白时,都会不自觉疯狂。
白振廷送走所有宾客,看老妻愣神在原地,就像神魂被抽走一般,走到老妻跟前轻声低哄,不知说了什么,两人便携手走出院落,往木棉苑走去。
白江宴三兄弟早就待不住想去妹妹院子,见父母去的方向,相视一笑紧跟其后。
而这一声绵儿就是叶瑛喊得。
白沐绵看到多日不见得母亲,心里那一处酸楚再也没忍住,扑在母亲怀里哭的肆意。
叶瑛接住扑过来的白沐绵,先是一愣,因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不自觉喊出那声绵儿,就是看清白沐绵的脸脱口而出,直到白沐绵扑过来,那股由心发出的母爱再也抑制不住喷涌而出,抱紧怀里的人,自己也哭成泪人。
白振廷只有感动,感叹老妻终于想起女儿是谁,眼眶发热。
白江宴和楚潇远两人眉头紧锁。
楚潇远自是不用说,自白玉锦进入白府,他便派人盯着白玉锦的一举一动,甚至连洗澡睡觉都安排了人,所以对叶瑛现在反应自然心生怀疑。
白江宴则是因为观察入微,再加上他一直怀疑白玉锦的出现,对白玉锦和母亲的相处几乎次次相陪,对现在的场景和母亲不自觉发出的情感自然尽收眼底。
“母亲有问题。”
白江宴还在思索的眉头猛然一顿,转头看向发声的白江澍,眼神复杂,是疑惑,是探究。
白江宴一直知道这个弟弟不一般,总能一针见血,所以对他说的话自然深信不疑,只是没想到既然这么的一针见血,也没发现他可以观察过呀。
白江澍只回他一个神秘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