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看向床帐,水润润的杏眼闪着精光,该给墨墨买点什么呢?反正她现在有钱了,想买啥就买啥!
想着想着,肖婉婉起身在被褥上打了个滚,跨了一个八字,伸伸腰,活动活动手臂,精力满满的。
心情好做什么都是开心的。
半晌,玉琪把银票送了过来,肖婉婉接过五百两的银票,笑得甚是灿烂,真是睡觉都会笑醒的。
东宫书房。
沈书穆在梦中将萧婉婉杀了一次,从没如此兴奋过,他都有点不想醒来了。
直到浑身发热流汗,沈书穆才醒了,扭头瞧了瞧对面的案桌,眼眸暗了下去,二哥又去忙什么了?
他掀开被褥,口干舌燥地走到圆桌上,倒了杯茶水灌起来,连喝了五六杯,眼神逐渐清明,伸手拿起桌上的刺刀,魔鬼针,以及一根褪了色的红线,放进了腰间,转身朝门口走去,他要回王府。
从皇宫出来,沈书穆将手放在嘴里,吹出一阵响亮的口哨,顿时,一匹酒红色的烈马跑了过来,他脚尖轻轻一点,身子稳稳地落在马背上,烈马转身朝王府跑去。
夕阳下,酒红色的烈马在红如火的霞光下,飞快地奔跑着,扬起一阵灰尘。
半时辰,马停在王府门口,沈书穆轻快地跳了下来,伸手拍了拍烈马,吩咐道:“给它清洗一下,什么都依着它来。”
小厮牵过马匹的缰绳,低头回道:“是,王爷。”
沈书穆转身进了府里,府中的丫鬟纷纷低头喊道:“王爷好!”沈书穆径直走过,脸上蒙了一层冷冷的冰霜,高高的马尾一摆一摆的,发束上的银簪泛着丝丝光芒,消失在转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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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进书房,直接去了密室,守卫李肆向他汇报:“王爷,昨日胤祢抓了一个女子回来,是春花院的名妓芍药,待春花院有三年了。”
“在哪?”沈书穆冷声道。
“在最里面的房里。”李肆回道。
“刚才小人试探了一下,此女子武功不错,王爷小心点。”
沈书穆点点头,朝里面走去。
侧躺在地上的芍药被突然升起的烛火照得眼睛都睁不开,眨了好几下眼睛,才看清站在面前的人,眼眸一亮,竟是个俊俏的少年郎,她妩媚一笑,嫣红的小嘴翘起:“呦,这是谁家的俊俏郎啊?长得真俊啊!”说完还抛了一个媚眼。
沈书穆冷冷地盯着她,身子靠在铁栅栏上,双手环胸,薄唇微启:“沈钰惶是你们什么人?”
“谁?没听过这个名字。”芍药摇摇头。
“那姒魅呢?”
“哦,姒魅啊,不就是咱们院里一个花魁嘛,不过前段日子已经消失了,找都找不到了,说是失踪了。”芍药目光暧昧地盯着面前冷如冰霜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谄媚。
“你们老鸨是哪里人?”
“她啊,不清楚,听说是江南那一带的,不过听她的口音,反倒像京城这一带的,她又不跟我们交流,都是我猜的。”
听到这里,沈书穆顿了下,口音像京城的,他回想了一遍沈钰惶的宗亲,他们都辞官在府里休养,并没有什么异常啊!
难道还漏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人?
“姒魅接的客人你曾见过?”沈书穆面色阴沉。
“花魁的隐秘可比我们要强多了,哪是我们这等人能接触到的。”芍药回道,神色淡然地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