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枭眼中,浮现出极其恶毒阴险之色。
眼下,秦昊那个小畜生必定是躲在某个隐秘之所疗伤。
而他手里,现在唯一能威胁到他的底牌,就只有南宫婉。
为了防止后续突生异变,他必须现在就带走南宫婉,以此当做筹码,去云顶天宫面见郑执事。
也只有如此,他方有一线生机。
否则,若是自己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之内,寻不回天银商会那批资源,他必死无疑。
至于裴家老祖他们,他根本就不抱任何期望。
他们是天象境强者,之所以肯出山,无非就是冲着秦家先祖的宝藏而来。
与其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他们身上,还不如直接去投靠天银商会,寻求郑执事的庇护。
只要最后自己能进入天银城,何愁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两天前,王家交出来的那批资源,他竟然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全部被其他家族给瓜分了。
这就是古武界的残酷现实,他秦家现在是墙倒众人推,所有人都恨不得在他头上踩上一脚。
而他自己现在又身受严重的内伤,没有修养个一年半载的,根本无法完全康复。
若是不早点想好后路,他恐怕连找秦昊那个小畜生报仇雪耻的机会都没有。
“秦兄,南宫图和南宫婉不是跟姓秦的小子一起去了王家祖地吗?”
南宫侯皱眉不解道:“怎么,他们也逃走了吗?”
“南宫兄,你我多年的交情,你又何必跟我演戏呢?”
秦枭似笑非笑的道:“当日,秦昊他们抵达王家祖地之后,南宫图趁着秦昊没有防备,第一时间就挟持了南宫婉,离开了王家祖地,返回了你南宫家祖地。”
秦枭表面平静,内心却是愤怒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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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好一个翻脸不认人的南宫侯。
还假惺惺的在自己面前演戏,真当他秦枭是傻子不成。
“秦兄,你这是何意?”
南宫侯脸色微微一沉,道:“莫非你认为是我南宫家故意扣着南宫婉,不肯放手吗?”
“那南宫图是你精心安排在南宫婉身边的卧底,没有你的命令,他敢擅自带着南宫婉远走高飞吗?”
秦枭道:“南宫兄,如今王世铎死了,只要你肯把南宫婉交给我,我答应你,许诺给他的那份好处,一并归到你头上。如何?”
“秦兄,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诓骗于你。”
南宫侯思忖了片刻,道:“这样,我把她妹妹南宫絮交给你。你只要把她攥在手里,我就不信逼不出南宫婉那个臭丫头!”
说到这里,南宫侯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秦兄,你也知道,南宫婉是我南宫家老祖的亲传弟子,我到现在都不敢动他们父女三人,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若把南宫絮交给你,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
南宫侯的目的很明显,也想从秦枭身上趁火打劫一波。
他秦枭现在是虎落平阳,想让南宫家出手助他,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秦枭闻言,眼底深处不由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忿恨之色。
果然,连南宫侯这个卑鄙的小人,也敢明目张胆的敲诈他秦枭了。
当年他们向自己求取丹药治疗内伤的时候,有多卑微,现在勒索自己就有多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