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这几日为着王爷的事儿,那真是操碎了心,茶饭不思,整个人都瘦得脱了相。
这一日,她正呆坐在房内,双眼无神,就那么愣愣地发着呆。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嘈杂脚步声。“王妃,王妃,大喜啊!”
凌风这小子,扯着嗓子边喊边跑了进来,那脸上的喜色,就跟开了朵大红花似的。
云溪猛地一下子站起身来,那动作又急又快,差点没把椅子给带翻了,急切地问道:“凌风,到底发生啥事了?”
凌风跑得气喘吁吁,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说道:“王妃,真相大白了,王爷得以平反!”
云溪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脸的不敢相信,声音都带着颤抖:“真的?
快与我细细说来。”
凌风直起身子,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王妃,您是不知道,这回可算抓住那坏家伙了。
原来是那诬陷王爷的人自己不小心露了马脚。那厮叫李四,长得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他是王爷对头安插在王爷身边的奸细。李四那家伙,平日里装得老老实实,还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呢。
可谁想到,有一回他喝多了酒,就跟他那几个狐朋狗友胡咧咧起来,吹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
恰好咱们的人从旁边经过听到了。咱们的人那叫一个机灵,当下就把他给逮住了。
带回来后,那是一点儿没客气,一顿严刑拷问。李四刚开始还嘴硬,可架不住这一顿收拾,最后终于把幕后主使给供了出来。”
凌风缓了口气道:“原来是那诬陷王爷的人自己露出了马脚。那厮叫李四,是王爷的对头安插在王爷身边的奸细。
李四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不想在一次醉酒后,跟他的狐朋狗友吹嘘起来,恰好被我们的人听到。
我们的人当即把他抓了起来,严刑拷问之下,他终于把幕后主使给供了出来。”
云溪激动得双手颤抖:“那幕后主使究竟是谁?”
凌风压低声音说道:“是赵侯爷。他一直嫉妒王爷的功绩,想要借机除掉王爷。”
云溪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这个卑鄙小人!”
此时,侯府外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云溪和凌风赶忙走出去查看。只见一群官兵正簇拥着王爷往侯府走来。
王爷身穿一袭崭新的锦袍,虽说神色疲惫,可那眼中的光芒却难掩喜悦。
他迈着大步,腰杆挺得直直的,那模样还是一如既往的威风。
云溪快步迎了上去,眼中含泪,嘴唇微微颤抖着:“王爷。”
王爷一把将云溪拥入怀中,双臂紧紧地搂着她,声音略带沙哑:“夫人,让你受苦了。”
云溪把头埋在王爷怀里,抽泣着说:“只要王爷能回来,妾身受再多苦也不怕。”
周围的百姓纷纷欢呼起来。
“王爷平安归来,真是太好了!”一个卖菜的老汉扯着嗓子喊,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
“老天有眼,王爷是被冤枉的。”一个抱着孩子的大嫂跟着嚷道,那孩子也跟着“咯咯”地笑。
云溪拉着王爷走进侯府,丫鬟们忙前忙后地端茶倒水。有的丫鬟跑得急,差点摔了一跤,手里的茶壶晃荡着,水都溅出来不少。
王爷坐定后,说道:“此次能得以平反,多亏了夫人四处奔走。”
云溪摇摇头,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只要王爷能平安无事,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妾身每日盼着王爷归来,夜里常常惊醒,就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正说着,陈尚书和李太傅也来到了侯府。
陈尚书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官服,急匆匆地走进来,拱手道:“王爷,此番真是凶险啊。”
李太傅跟在后面,捋了捋胡子,一脸感慨:“可不是嘛,那赵侯爷心可真黑,竟使出这般下作手段。”
王爷眉头微皱,冷哼一声:“他以为这般就能扳倒本王,简直是痴心妄想。”
云溪给王爷倒了杯茶,轻声说道:“王爷莫气,如今真相大白,他也讨不到好。”
陈尚书在一旁坐下,接过丫鬟递来的茶,喝了一口说道:“王爷,这赵侯爷平日里就嫉妒您的战功,这次可算是狗急跳墙了。”
李太傅点点头:“好在王爷洪福齐天,又有夫人四处周旋,这才化险为夷。”
王爷看着云溪,眼中满是感激:“夫人这段日子辛苦了,本王日后定当好好补偿。”
云溪微微一笑:“妾身不求补偿,只愿王爷此后事事顺遂。”
凌风在一旁站着,忍不住说道:“那赵侯爷平日里看着人模人样,没想到背地里这么阴损。”
陈尚书一拍桌子:“这种小人,就该严惩。”
王爷沉思片刻:“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能让他再有翻身的机会。”
云溪附和道:“王爷说得对,定要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为王爷的平反感到高兴,也在商议着如何对付那作恶多端的赵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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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尚书拱手道:“王爷,此番真是凶险啊。”
王爷站起身回礼:“多谢陈尚书和李太傅的相助。”
陈尚书赶忙摆摆手,一脸诚恳地说道:“王爷,您这可就见外了,为您效力那是应当应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