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头发乱糟糟，黑眼圈醒目，打着哈欠说，“还在洗澡，大姐让我吃了之后，带一碗粥上去给她......昨晚半夜，大姐吐了，一会要喝水，一会要吃东西，一会爬起来在客厅坐着，弄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弟弟，下次......下次千万不要让大姐喝酒，她喝醉，我遭罪！”
说着，顾巧巧喝了一口白粥，吃一口咸菜，有气无力。
秦时无奈，顾知涵要喝酒，根本拦不住。相比之下，江玉酒品，嗯~也不是酒品，就喝醉后，江玉不太会麻烦别人，安安静静能睡到天亮。
酒品方面，两女差不多，喝醉了不会发酒疯，不会乱说话。
见顾巧巧疲惫的样子，秦时于心不忍，“你慢慢吃，我先弄一碗粥送给大姐......小柔，你去看看，想吃什么随便拿，我一会下来。”
“我去吧，你肯定饿了。”苏倾柔撩了撩垂落的发丝，她这人有一个缺点，就是太考虑别人的感受，也太关心别人，从而忽略自己。
秦时忍不住捏了捏女孩的脸蛋，“没事，我去就行，你们先吃。”
旋即，他找厨师要了一个比较大的有盖子的碗，装满瘦肉粥，乘电梯前往顶层。
嘭嘭嘭——
“姐，开门，是我。”
嘭嘭嘭——
“姐，还在睡吗？”
等待十几秒，房门从里面打开，映入眼帘的顾知涵穿着一件浅米色浴袍，头发湿漉漉还在滴落水珠，精神状态肉眼可见的不好。
秦时问道，“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顾知涵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就是太困了。”
“巧巧呢？”她让出过道，等弟弟进屋后，关上房门询问。
秦时将粥轻放在客厅桌上，绘声绘色描述，“顾巧巧说昨晚被你折腾够呛，还让我一定要劝劝你，下次千万不要喝酒了，你喝醉，她遭罪......”
小主，
顾知涵坐到弟弟旁边，打开碗盖，一股清香味扑鼻，“昨晚确实辛苦巧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半夜，好像凌晨三四点，始终不好睡，就爬起来坐在客厅，翻看曾经的照片。”
话语一顿，她拿起桌面的手机，翻出一张十一年前的照片，挽住弟弟手臂，“你看，这是姐姐高中毕业时的照片。”
高三的姐姐吗......
秦时盯着手机，照片中，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站在操场的草坪上，手里怀抱一本书，笑容清甜，尤其一双美眸，稚嫩而清澈。
与之相比，现在的顾知涵，变化太大，成熟、端庄、知性美。
“怎么样？”
“啊？”秦时一怔，咳嗽一声，一本正经讲，“漂亮！当然，现在的姐姐更美，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人间绝色！”
他夸女生还是有一手的，否则也不会经常撩到苏倾柔面红耳赤。
“就你嘴会说。”顾知涵揉揉弟弟脑袋。
别人夸，她视若无睹，但弟弟或妹妹夸，她发自内心感到高兴。
“还有这张，十五岁的巧巧，刚上高一的时候。”
秦时一看，瞪大眼睛，“这，这是顾巧巧！？”
照片中，一名小太妹，留着短发，穿着牛仔外衣，内搭一件彩色字母的体恤，表情不是一般的拽，还有三分傲娇，手里抱着篮球。
弟弟的反应在顾知涵预料中，笑着解释，“那时候的巧巧迷上了打篮球，十五岁身高一米六五。她嫌弃长发打理起来麻烦，就剪成短发，还稍微有一点点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