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站起身来,对徐观主说道:“贫道今日有事,改日再来打扰。”说罢,匆匆往外便走,徐观主在后苦留不住。见到鼎元老道遁空而走,眉头深锁,暗道:“莫要惹出什么祸患才好。”
鼎元老道驾起神光,不一时来到青松观上空,见到观中哄哄闹闹,皆被前院道士拦住。他也不去观看,飞身落至塔阁门前,见到塔阁大门紧闭,门前并无异常,不由心中狐疑:莫非只是他们之中,谁人无意打碎铃铛。
随即立即摇头否决,这铜铃是个金属,不至于这般不牢固。又提起心神,推开塔阁大门,见到塔阁玉鼎前面端坐着一个道士,背对着大门,看不清容貌。不过,那身形鼎元老道也是认得,毕竟修行中人多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是他?”
鼎元老道虽然疑惑三个徒弟哪里去了,还是阴沉着脸,喝道:“你是何人?怎么坐在这里?”
赵鹤年闻言,站起身来,打个稽首道:“道友有礼,几次欲要拜见,无缘一会。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鼎元老道冷哼一声道:“你欲见我怎地?我那三个徒弟哪里去了?”
赵鹤年道:“贫道想要劳烦三位佳徒为我解些疑惑,所以请他们移居别处。事先未曾知会,万勿见怪。”
鼎元老道冷冷一笑道:“有何事需得道友费此功夫,竟连天都观徐老道都为你遮掩,看来道友也是来历不凡。”他自然不信如此凑巧,正逢有人相请,观中便逢此遭遇。
赵鹤年道:“若非如此,又哪里能够进入此地。”
赵鹤年见他眼中余光不停扫视玉鼎。笑道:“看来这鼎中东西对道友非同小可,不知道友可否告诉贫道这鼎中是何东西?”
赵鹤年虽然进入阁中,但是鼎上施加禁制,急切之间无法打开。这鼎元老道又来得这般迅速,他也索性放着不管,若将这老道拿下,自然知晓这鼎中是何东西。
鼎元老道打量了赵鹤年几眼,忽而哈哈一笑,神色一厉道:“若是贫道不允,道友又当如何?”
赵鹤年一摆手中竹杖道:“那就莫怪贫道无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