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华散去,玉龙子从中走出。见到寒潭中银鼎已开,又见赵鹤年手持水玉壶。他倒也不怀疑赵鹤年私自开启银鼎,只道是法宝出了什么意外,毕竟依他估算,此时法宝已经过了开炉时候。
急趋两步,往赵鹤年一礼。赵鹤年含笑把水玉壶捧过,笑道:“请恕在下冒昧之过。”
玉龙子忙把水玉壶接过,忙用神识查探,只见水玉壶壶身光润,灵气充沛,显然是未曾损失灵机。心中欢喜,连声感谢道:“有劳道友相助,请至观中安坐,贫道略尽东道之谊。”
随即又看向褚东,仍对赵鹤年问道:“这位道友可是赵道兄请来的?”。只见褚东此时已是满脸惊惶之色。
赵鹤年似笑非笑的看着褚东,对玉龙子说道:“这位褚东道友是来寻道友的。”
玉龙子闻言,心下数转,随即明白过来,语带寒意道:“可是司常枫命你过来的?”
褚东背发冷汗,还是硬着头皮回道:“正是”。
他方才对付一人尚且不敌,更何况此时面对两人,更是不敢提起半分对抗之心,只得老实交代出来。毕竟灵石宝材也比不上自己性命珍贵。
玉龙子一声冷哼,随即心中也是惊讶。眼前赵鹤年看起来从容不迫,周围也并无多大的打斗痕迹,如此看来,他是在极短的时间内震慑住对方,以至于对方不敢生出对抗之心。
如此想来,不由嘴角含笑。对赵鹤年问道:“不知赵道友想要如何处置此事?”
赵鹤年自然不想掺和进来,于是回道:“此处既然是道友修行之地,这位褚道友也非是冲在下而来。既然如此,不如交有道友处置如何?”
褚东闻言,不由面露死灰。玉龙子点头道:“既然如此,贫道便逾越了。”
他扭头对褚东说道:“褚道友,贫道也不欲与你为难,又恐怕因你多生是非,只得委屈你在观中多留几日。”
褚东此时已是案板上的鱼肉,哪里能容他拒绝,好在对方也并非立刻要了他的性命。只得点头涩声说道:“在下愿听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