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天不绝他,被枯草遮盖的地方竟然有一根断裂尖锐的树干。
在打斗过程中,树干刺穿了栎哥哥的胸膛,令其当场死亡。
趁着栎山前去查看栎哥哥情况的时候,他得以逃跑。
那次他伤得极重,在野外的荒洞里躺了一天一夜才渐渐恢复力气。
部落里没人知道他还经历过这件事。
而栎的耳朵也是在那次打架中被他撕掉的一角。
他们之间的仇怨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早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应没想到栎竟然会直接找上门来,还打起了初景的主意。
不论是直接决斗,还是背后偷偷搞阴谋算计,应都可以接受挑战,但只有一点,那就是初景,谁也不能动。
“小景,我知道他们狐族长得好看又会魅惑人心,但是、但是我......小景你不许看他,不许听他说话,更不许喜欢他。”
应自负自己是部落里最厉害的兽人,可万一呢,狐狸可是奸诈又会骗人的。
“小景,你闻不到,那个臭狐狸身上气息斑驳,肯定勾搭过很多雌性,不是个好东西,你千万千万不要......”
初景捧起应的脸,“不要什么?我可是一直都站在你这边的,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吗?
“而且你不是一直说你的伴侣不能再有其他的伴侣吗?所以我答应跟你在一起,就只会有你一个哦。”
应的呼吸都停滞了,心脏却砰砰砰跳得猛烈。
“小景,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初景亲了他一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应心里的忐忑不安和委屈愤怒,被打散了大半。
像是一直踩在钢丝上的人忽然踩到了实地,那种安心雀跃,以及不可置信。
“小景......”
应劈头盖脸的亲过来,手也安分的游移。
初景也搂住他的脖子,积极地回应着他。
转眼就被放倒在了床上。
应扯松了初景的衣服,手贴着肌肤往上。
“不行,这样会蹭到你的伤口的!”初景制止他。
不明白怎么一言不合就又要干这种事。
初景发现,应的脑子里似乎只有吃饭和睡觉两件事!
应握住不松手,他垂着眼皮看着脸颊绯红,香喷喷娇软软的初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被拒绝了。
“可是我难受.....小景是骗子,你明明总是拒绝我,你根本就没那么喜欢我。”
他低头用牙齿研磨着初景的耳垂,嗓子里含含糊糊说:“你都不喜欢和我亲近,是不是想找到更喜欢的,就把我丢了,我好难受,你都不疼疼我,小景小景,我想要,我要~”
说完应用那只没有被抓伤的胳膊捞起初景,两人的位置一翻转。
“这样吧,小景在上面,你来,就不会蹭到我的伤口了。”应舔了舔唇,双眼期待讨好的看着初景,“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初景咬咬牙,伸手去解应的衣服。
应双眼一亮,欢喜得不得了。
他就知道,只要一撒娇小景就会疼他了。
......
知道栎竟然是应同母的兄弟,部落的族长犹豫了。
当年应父回来的惨状,他们都还记得。
他们部落的兽人在那边肯定受了大委屈,不然也不可能拖着残疾的身体带着一个年幼的小崽子独自跑回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