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宾至如归楼三楼。

过程中，叶青在一楼顺手取了一套衣裙。

砰！

一道人影丢出，极其不雅的瘫在地上。

凌乱的头发挡着面孔，单薄的身躯没有看头，唯独白皙的肌肤，宛若无瑕的羊脂白玉，熠熠生辉。

若有不知真相的少侠看到，绝对会跑出来英雄救美。

叶青屈指一弹，一团清水落在凌退思脸上。

咳！咳！

凌退思恢复意识。

“叶……”

话一出口，便发觉不对。

修为被废，四肢不听使唤也就罢了，关键身上的衣服，为什么不见了？

目光落在胸口，紧接着向下移动。

“叶青！”

咆哮声，震耳欲聋。

“你趁我昏迷时，做了什么？”

“你不是都看到了，明知故问。”

叶青掏了下耳朵。

“放心，本官只对真正的美人感兴趣，对你没兴趣。”

“……”

凌退思浑身发抖，若眼神能杀人，他绝不介意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

呼～吸～呼……

剧烈的喘息中，他逐渐安静下来，还活着就好。

以他的本事，修为可以恢复，身体也能修复。

“这便是你不愿杀我的原因？”

“是也不是，杀人太过浪费，本官本打算将你卖入百花楼，充当花魁的，可惜……百花楼的红玲姑娘太胆小，不敢要。”

叶青摇头叹息。

他费心费力抓了人，却高估了冬红玲的胆量。

失策。

“你……”

凌退思只觉一股寒意在心中爆发，冻的他瑟瑟发抖。

若是真被眼前之人得逞，后果太过惨重，他……他……不敢想。

“凌……姑娘，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卖身和卖艺，你选哪个？”

叶青将其中的区别，仔细说了一遍。

卖身，他破例建一座风月场所，让凌退思当老鸨兼花魁。

卖艺，凌退思需入驻宾至如归楼，每月完成指定任务，完不成，就去卖身。

“我选择死。”

士可杀不可辱，凌退思心存死志。

“哦！原来你想卖身，也行，打成白痴的话，管理起来，更省事。”

叶青抬手，一掌拍向凌退思的额头。

“停！我选卖艺。”

凌退思及时改口。

若是被打成白痴，比主动卖身还惨。

他不敢想象，他的身体会遭受那些待遇。

两害相较取其轻，他选择蛰伏，选择隐忍……

“明智的选择。”

叶青闪身回岛，取来炼制玄晶美人扇时多出的金属。

紧接着，水火互转，多出的金属被一一熔炼，以合适的比例，调配出玄晶合金。

融铸成三条玄晶长链。

两条穿透，绑牢凌退思的琵琶骨，一条捆住凌退思的脊椎。

三条玄晶长链的另一头，被叶青打入宾至如归楼的梁柱中，固定。

“凌姑娘，你可以逃跑，也可以试着蛊惑他人，但机会只有一次，若你想作为白痴，活着的话，尽可以去试。”

“鄙人已是废人，逃不掉，也没有能力继续蛊惑他人，你高看鄙人了。”

凌退思眼底有讥讽之色闪过。

敢让他在意志清醒的状态下，羞辱他，让他屈辱求存。

早晚要让眼前之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