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中翻遍记忆。
和厉阈野有仇的人,她身边有两位。
一位是欧宴,一位是龙少席。
难不成是他们雇佣的人害他吗……
风泽摇头,只说自己该说的,尽量说的真实,“小姐,当时厉爷开车去鹿苑山庄,准备亲自包场,带您去那里度假来着,谁知道,突然就被袭击,当时情况危险……”
风泽还解释了,当时厉阈野没带保镖的原因,“厉爷就是太爱你,所以才一个人出行,准备实地去查看鹿苑山庄的风景,没让属下们代劳。”
“嗯。”
她让风泽早点休息,自己也上了楼。
二楼的客厅很宽敞。
顶上的欧式吊灯垂下来,散发着昏黄的光。
“我扶你去洗澡休息?”
她语气温柔,关怀着。
他虽然表面看起来无碍,人也清醒,但医生说他是内伤。
厉阈野是拒绝的口吻,“不用。”
“那你自己方便吗?”
“……”
她瞅了瞅他脑袋,还裹着纱布,“明天我问问医生,看你脑袋上的纱布什么时候能拆。”
“还早。”
这可不能拆了。
拆了脑袋没伤口,不就露馅了。
但一直裹着也不是个事,得想个法子拿下来。
……
深夜。
两人躺一张床,莫名觉得奇怪。
云栀意侧着身,看着他,还真是彻底变了!
她现在怎么玩,去哪儿,他都不管,就当没看见一样。
也不知道,他的脑子什么时候才能好。
忽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厉阈野,其实我有很多话想问你……但是你现在想不起以前的事,算了不问了!”
她话锋一转,“你不会一辈子也记不起来吧!”
她凑得近,双手撑着他健硕的胸膛,呼吸尽数拂到他脸上。
这是,在惹火?
他眼眸眯起,眸色浓稠得比窗外的夜色还深些。
房间灯光昏暗,她穿着黑色吊带睡衣,质感细腻柔软,肤白如雪,长发垂落下来,散散落在他的手臂上。
“……”
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干痒。
他往床边挪了挪,尽量离她远些。
云栀意又凑过来,一把抓住他胸膛的睡袍,“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躲什么呀。”
他表面是在躲,实则拿捏。
薄唇微启,懒懒摊开怀抱,嗓音性感,撩人,“我只是脑子坏了,身体没坏,离这么近,怎么,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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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眸,才发现自己大半个身子差点都趴他身上了。
有点不妥。
刚刚的拉扯间,男人的睡袍被扯开,腰腹滑露出一大片性感的肌肤。
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肌肤上,胸膛肌肉紧实,性感,迷人,透着最原始的张力和野性。
他嗓音有些微微的哑,“你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