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萧亚雯,算我求你,你快说史组长人在哪儿?”
萧亚雯并不理会艾诗诗的哀求,她之所以说自己知道史组长的下落,完全是看在严组长的面子上。
也就是刚才的那一幕,严组长让艾诗诗不将她泄密的一事告诉霍宗亮,她便突然涌上了一股热流,就像是那种古装剧里,把徒弟赶出师门但仍然心有挂念的感动。
“我知道史组长在哪儿,他和他太太一起去度假了。
你们要是真想找他,也不难。只要查下史组长在那边的房产即可。
我想,他们过去度假,大概率会住在自己的别墅。”
萧亚雯说完,本以为严组长会立即派人去查位置,买机票,结果却见严组长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关切地问。
“你平时和史组长接触并不多,下了班后也没什么交集,为什么会知道他的行踪?”
到底是师徒一场,严组长见萧亚雯刚刚说话的情绪明显不对,再与史组长那人的习性一关联,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都告诉了。没别的事,我去忙了。”
艾诗诗虽也有点奇怪,但并没有像严组长那样“嗅觉”敏锐。
她正欲道谢,只听严组长突然加大了音响,再次发问。
“先别走。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度假一事的?”
见严组长刨根问底,萧亚雯很是烦躁。
“干嘛,还有完没完了,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
严组长是懂些心术的,刚刚她已经察觉中了萧亚雯的异样。
这刻,她能想到最坏的情形,便是萧亚雯做了史组长的情妇。
既向其泄密报了下派的仇,又从史组长那里得到一笔不菲的包养费。
当想到,如果事态真如自己猜测的这样,心便陡然一沉,觉得自己错爱了这个徒弟。
“亚雯,我总觉得你有什么瞒着我。你要真做了什么错事,现在回头还不晚。你还年轻,未来的路很长,可别一时糊涂。”
严组长说完这句,刚欲将自己想到的“情妇”两字出口,见艾诗诗还在场,便准备像刚才秦经理那样,让她也暂时回避。
不管怎样,她都不愿看到自己的这个徒弟,在错误的轨道上越滑越远。
也不愿那些丑事,让更多人知道。
结果,一向硬气的萧亚雯,听出严组长的话里有话,忍了半天的情绪再也控制地喷薄而出。
她手一挥,涨红着脸,对着艾诗诗喊了句,“你不用走。”
接着,冲着严组长辩解道,“干嘛,您以为我会和那个‘臭狗尸’苟合,要不是那天我喝醉了,我才不会理他,更不会将公司开除他的实情告诉他。”
这话一出,严组长马上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瞬间也跟着激动起来,“你是说,他趁你喝醉,对你下了手?”
史组长好色的秉性,严组长很清楚,所以,萧亚雯的话才出口,她便马上推断出了始末。
果然,她的猜测没错,再往下,萧亚雯便气愤地把那天,自己是怎么喝醉了酒,又是怎么被拐进酒店,以及完事后史组长的态度,一并予以了告知。
听得严组长又气又恨。
指着萧亚雯的太阳穴,“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
“亚雯,你,你真是一失足成千骨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