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点燃一支烟陷入思考
发现有个身影在我眼前飘
那虚幻灵动的美
仿如杨柳在风中轻摇
我的心也跟着开始有点骚
双手不由来了个大熊抱
分明感觉有个人在逃
刷地从我怀里滑掉
我睡不着
我莫名其妙
我想抱
你从我怀里滑掉
……
唱着唱着,见艾诗诗突然眼睛一眨,闪出了光亮,霍宗亮不由停住,欣喜地问。
“怎么,诗诗,你有印象吧?”
“嗯嗯,我记起这个了,是我写的。哈,我好有才啊,还会写歌呢。”
艾诗诗这会儿像个仰幕“自己”的孩童,满脸流露的都是佩服。
接着,两人又聊了下小说情节,也是一刹那的工夫,艾诗诗突然坐正打了个响指。
“哈,我记得来了,那部小说里,我还多次写到一首我最爱的诗。”
不等艾诗诗说出名字,霍宗亮抢先一步,说道。
“嗯嗯,是那首《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吧,好好,你一点点都记起来了。”
按说,再往下,霍宗亮应该和上面唱那首歌一样,将诗从头到尾念一遍,可是不知怎地,这一次,霍宗亮却停住,喉咙里像被东西堵住了似的,张不开嘴。
倒是艾诗诗还记得那诗,很有感情地朗诵起来。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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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
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
不等艾诗诗朗诵完,霍宗亮突然一下将她抱住。
也是这一刻,有太多的情绪涌上心头。
自从父亲死后,范文轩发来那封承认诬陷艾诗诗的邮件,霍宗亮就经常一个在书房,看她的那本《让伤成为过往》。
他越看越后悔,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轻信范文轩的话。
这首《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过是艾诗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