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灵婆手里的“拨浪鼓”已将铃兰搞得头痛欲裂,她盘踞在地上万分痛苦的呻吟了好几声,双手无力的撑着沉重的身体,大口大口喘着气。灵婆手里的动作似乎小了下来,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毫无情感,慢慢的,她开口了:“丫头,心魔尚且在你身体里作祟,倘若你愿意将它驱赶出来,你会轻松很多,可若你不想,那未来的每个日子你都会受尽折磨,直到你被它给吞没。”
灵婆的声音就跟她的脸一样沧桑,听了不禁让人心里直发慌,更别说本就受心魔困扰的铃兰了,她支撑身体的手已经在颤抖了。“可是……我好害怕……我怕……我怕……”
她不停重复着内心的恐惧,灵婆慢慢放下灵鼓,那魔音终于消失不见了。
“丫头,我再帮你一把吧……”灵婆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一字一句说道,“我帮你回到那个寒冷的晚上,你看着那晚的月亮……”
灵婆的手只是在铃兰眼前晃了几下,就好像打开了她心里的锁,她定定的望着那只骨瘦如柴的手,意识已经回到了那个寒冷的晚上。
“那天晚上……老爷和夫人……带着少爷和小姐出门了……”
虽说她每天寸步不离的伺候着病入膏肓的言青,可主人不在,偌大的院子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样独处的机会少之又少。
她跪坐在他的床边,看着气若游丝的他不断祈求:“二少爷……我是真的想嫁给你,做你的妻子,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他用尽全身力气,无比孱弱的告诉她:“我不想害你……”
“我不管,求求你,求求你跟夫人说你愿意娶我,从今往后,我都可以名正言顺的照顾你。”
他累的不行,喘了很久,才说了一句:“你会遇到更好的人……”说完这短短一句话,他就再没力气说下去了,而她趴在他的床头放声痛哭,哭的比他还要痛不欲生。
为什么你死都不肯娶我?难道我就这么讨人厌吗?既然如此,当初为何要给我取名字,为何要送我铃兰花,为何要教我念书写字,为何要给我编织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她哭了很久很久,一抬头,便看到床边悬挂的绳子,他每次被心疾折磨的死去活来,都会拉动绳子来求救,那么如果绳子断了,他是不是只要痛一次,就再也不会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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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样的话,她就再也看不到他了!她把视线移到他的脸上,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冰凉的脸颊,幽幽地说:“二少爷,我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