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讨厌那地方,觉得自己也不是非得进宫没别的门路了。
“我要一个糖葫芦,要最大的那串。”夙柔叫住了卖糖葫芦的人,付了钱,拿着糖葫芦继续往前面走。
她转身进了一条巷子,身后的人快步跟了上来,可进了巷子,那个人却发现这是一条死胡同,里面也没有夙柔的身影了。
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准备离开,刚转过身,就瞧见了嘴里叼着糖葫芦的夙柔出现在了身后,将去路给堵的严严实实。
“你是哪家的人?为何跟着我。”
男子有些紧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路过这里。”
夙柔嚼了嚼嘴里的山楂,她捏着竹签,将山楂咽下肚。
“不说也行,那就死在这儿喽。”
她咬住剩下的一整串糖葫芦,她将男子抵在墙上,原本放置在墙头的簸箕倒了下来。
她另一只手眼看着就要打下去了,男子怂了。
“我是元姑娘派来的,姑娘莫要打我,我主子是元温,姑娘定然认得。”
夙柔停下手中的动作,“有证明身份的物么,掏出来看看,不然我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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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温是不会跟踪她的,有什么必要跟踪她啊?
男子掏出一块腰牌,“我家主子只是说叫我跟着姑娘,汇报姑娘做了什么,没有别的吩咐,小的没有任何恶意。”
夙柔接过腰牌,那腰牌上写的是个尚字。
这人不是元家的,是尚家的,元温没有元家作为靠山,现在能够依靠的就只有尚九。
但是……
夙柔还是不信。
她将腰牌扔了回去,“你就算有恶意,也得有那个本事有啊……去让元温来见我,不然我还是不信你,能替这块腰牌办事,又不是只有元温,还有个尚九呢。”
男子贪生怕死的摇摇头,“姑娘只管放心,若是不信的话,可以跟着我去尚府,我去请元姑娘来见姑娘便是。”
夙柔说,“回去叫元温去将军府吧,我怕尚九给我下套,有去无回。”
夙柔说完这句话,便消失在了巷子口。
她将最后一颗糖葫芦咬下来,竹签随手扔在了旁边。
“转着转着有点儿累了,还是回去睡一觉吧。”
夙柔回府的时候,那正堂坐了个尚九。
他们俩想干什么。
夙柔没瞧见元温的身影,想嫁妆没看到尚九直接回圆子去。
却被尚九身边的侍卫给拦了下来。
“姑娘,我家大人有话想跟姑娘说,请姑娘到正堂去。”
夙柔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平淡如水,“不去,我要休息了。”
挡在她前面的侍卫依然不让开。
夙柔的目光调转,看向堂屋里正在淡定喝茶的尚九。
“拦我的路,当心把你另一条腿也给打断。”
尚九放下手中的茶杯,“我今日来是来见宫远之的,陛下要彻查元府灭门案,还有今天早上的醉香楼失火案,请姑娘让宫远之过来配合我调查。”
尚九说话明显对她客气了一些。
宫远之这会儿可下不了床,他被阿肆打了的那几下,腰杆子压根儿直不起来。
他那副样子叫尚九瞧见,不是直接就露馅了么。
夙柔也不跟他废话,跨过门槛儿到尚九对面坐下。
“宫将军日理万机,昨儿个忙着处理公务,一宿没睡,你有事的话,跟我说?这将军府上下,宫将军没空,我做主~”
尚九:“?”
“姑娘跟宫远之是关系?说将军府你做主,宫远之到底是日理万机,还是昨日一整夜都在醉香楼放火,所以来不了?”
夙柔笑了下,“那你看,信不信由你,接待你的是我,宫夫人跟宫将军都不出来见你,这不是直接说明了我没撒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