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煜说,“他们说不定,认定了你今后会是我的煜王妃。”
夙柔木讷扭头进屋,“是么,可我觉得我这是公事公办,寸步不离的看守你。”
“嘎吱”夙柔迅速关上门,将宫煜给关在门外。
她当初考武举人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身为女子的身份。
她不在乎女子的名节和清欲是真的,但没想到宫煜和南国人会是这么想的……
夙柔瞧了一眼将水端进来的宫女,拿着帕子站在旁边一副什么也看不到的架势。
夙柔说,“你也出去。”
宫女说,“姑娘,奴婢站在这儿,伺候你洗漱。”
夙柔打开门,这宫女的目的是什么,再明显不过了。
不就是想瞧她面具下的这张脸吗。
夙柔说,“出去,我没有叫人伺候洗漱的习惯。”
宫女不好硬跟她抬杠,只好放下帕子,走出了房门。
夙柔透过窗棂隐约能够瞧见外面的人的身影。
不过宫煜也在外面,想来应该不会有人偷看的。
夙柔迅速抹了一把脸,用帕子擦干重新带上面具。
门外的宫煜等候多时。
宫煜说,“走吧,我陪你去。”
一旁的小宫女低声说,“殿下……皇上说了,只要歹姑娘一个人去。”
只要她一个人?
夙柔意识到皇帝可能是想借机试探她。
夙柔说,“那你还是待在寝宫,我叫个人过来看着你。”
宫煜叹了一口气,“我不跑,但我也希望你不要只把我当做阶下囚。”
夙柔被宫女带到了偏殿。
除了皇帝之外还有一人在这儿。
下面摆着两张矮桌,看样子,一张是宫远之的,另外一张则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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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柔凑上前去,“宫大将军吃的啥?给我也吃一口。”
宫远之给她突然的贴近吓了一跳,嘴里咬了一口的大饼都没咽下去。
含糊不清的说,“你这姑娘咋这么厚脸皮,我这粗粮饼子不是给你吃的,你吃的可比我这好。”
南国皇帝叫夙柔,“歹姑娘,朕特意给你备了位置,你快快入座。”
夙柔撇了一眼自己的位置,她的位置上倒是有不少的荤菜,甚至有一整只烧鸡。
反观宫远之,那桌子上摆的尽是一些清汤寡水的东西。
夙柔坐了下来,“咱俩菜咋还不一样。”
宫远之没抬眼瞧她,“你是贵客,好东西都给你吃了。”
偏殿的地方没大殿大,她跟宫远之面对面坐着,宫远之脸上的神色她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那是厌弃,大约也是纳闷为啥给她吃这么好的东西。
夙柔没客气,扯了一只鸡腿咬了一口。
南国皇帝说,“歹姑娘,清早的时候朕的人在坟场发现了一具尸体,此人便是朕的龙鳞卫一员,听闻昨夜姑娘和煜王也去了坟场,不知姑娘当时可见过什么。”
夙柔神色平淡,“今儿个我倒是没瞧见先前接待我们的那位常内侍出现,煜王说那常内侍也是龙鳞卫,难不成那尸体是他啊?昨夜在坟场,确实有一个蒙面人动手杀我来着,我害怕,所以失手将人给杀了……”
皇帝和宫远之再次看着她的神色中掺杂了许多震惊。
确实是失手杀的,她当时忘了留个活口当人证。
南国皇帝说,“龙鳞卫对姑娘动手?想来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瞧瞧,南国皇帝想的事儿,但是又担心惹一身麻烦,方才还是那副质问的姿态,现在跟恨不得推光干系似的。
宫远之冷哼一声,“龙鳞卫乃南北第一护卫,不是我瞧不上姑娘,只是觉得姑娘没必要袒护身后的人而撒谎,据我手底下的探子汇报,瞧见过同你们一行的夙迟出现在了王城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