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走出军区大院,很是焦急的赶回了秦淮茹住的小院子。
走到门口,一推门,居然被锁上了。
他知道,秦淮茹生气了,只能四下看了看,找个方便的地方,噌一步窜上了墙头,直接跳进了院子里。
一进屋,就看到秦淮茹抱着手臂,气哼哼的坐在床头那里生闷气。
“媳妇,还生气呢,别气了,我都把她送走了。不让她在咱们家里待着了。
等以后有机会,我给他准备一份嫁妆,嫁出去就好了。”傻柱笑嘻嘻的走到秦淮茹身边说道。
秦淮茹瞟了他一眼,“哼,傻子都看得出来她就是想嫁给你,你娶了她不就行了嘛!
多省事儿啊,还不用哄,事事顺着你的。而且照顾的多到位了,照顾的多卑微啊!”
“哎呦好了好了,你这醋坛子,酸死我了。我错了,我没有看清楚她的为人,给自己也给家里人找了麻烦,我的错。
老婆,不生气了哈!我都送走了。你也见不到她了,要不你打我一顿行不行!”
傻柱发挥了缠郎技能,连抱带亲的耍着臭无赖。
秦淮茹左躲右躲的躲不开,也被他给气笑了。“那你说说,你把她送哪里去了?将来要怎么处理这个麻烦?”
傻柱看对方不那么生气了,也放松下来,不以为意的道:‘我能送哪里,我能住的地方就剩下了军区大院儿了。
让她先住在那边吧!一个月给他送点钱票什么的。要是有机会,就给他准备一份嫁妆嫁出去。
到时候能相处咱就多来往,不能相处就当个陌生人好了。反正我对得起爷爷的嘱托就行了。’
秦淮茹听后,也没有多在意,感觉这样也行。
只要别让自己看见她,怎么都行了,毕竟恩情摆在那里,不报答是不行的。
当天夜里,傻柱耍着臭无赖,就是不下床。气的秦淮茹不行,洗脚水都是秦淮茹给他端来的。
不端不行啊,她有洁癖,对方还死赖着不下床,只能自己干。
收拾好一切,秦淮茹有点红了脸。多少年都没在一起了,这一会儿是不是还得发生点儿什么啊?
傻柱钻进被窝里,戏谑的看着秦淮茹:“干嘛,进来呀,不睡觉啦!
哎呀,我还记得当时在招待所的时候,是谁死命的撕扯我的衣服啊!我还~”
“你给我闭嘴,不许再说那天晚上的事情。”秦淮茹被她调侃的实在受不了了,说的自己好像个女流氓一样。
傻柱被呵斥了,也不在意。不过他想到了什么。表情严肃了下来。
“淮如,我现在想想,那天你是不正常的。是不是被下药了,不然不可能跟我都那个了,第二天都不知道是谁呀?”
秦淮茹穿着睡衣,也钻进了被窝里,她回想了一下那天的情景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天我出去找你,累的实在不行了。回到四九城已经很晚了,就没有回去家里折腾。
因为决定次日再去找一天,就入住了招待所,实在太累躺下就睡着了。之后就有个小子敲门说是治安队的,要查房。
我起来给开门,那个小子,哦对了,我开门之前床边还放着一个水杯,水杯里是有水的,还是温热的状态。
我喝了两口水才去开的门,就有个小伙子要查房,看了一圈后就走了。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记忆就停留在这里,之后就是第二天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