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傻柱抬起嗓门,“给咱妈上坟的纸钱,还有多少。”?
何雨水心神不宁的从马扎上站起来,走到屋里的仓柜前面,掀开仓板,扭头对傻柱说道。
“哥!还有十几沓儿,你···你真要这么干啊。”?
傻柱心里也在心惊肉跳,他也觉得这事儿,干得有点缺德。
可傻柱一想到,当年贾张氏对自己亲妈干得事儿,咬牙说道。
“干。”!
“那贾婆子借咱妈的寿命,我就借贾东旭的寿命。”
“都拿出来,我给死鬼贾东旭送过去。”
何雨水咬着下嘴唇,想了片刻,还是伸手将仓柜里的纸钱,一叠一叠的拿出来,摆在屋里的桌子上。
张少武看着堆成小山的纸钱,点着头说道。
“甲申之年的债,她贾张氏该还了。”
傻柱从屋里找了一张旧报纸,将桌子上的纸钱,都包了进去,看着跟一块板砖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几万块钱。
“少武,用不用我分你点,你也借借贾东旭的寿命。”傻柱将那报纸包着的纸钱,拿在手里,掂量掂量。
张少武摆着手,“用不着,我的命比秦淮茹的硬。”
“你在院里没看着,我从来不跟秦淮茹说话共事儿。”
傻柱点着头,将那一包纸钱,揣进棉袄里,夹在咯吱窝下面。
“对了,柱子哥!我再提醒你一句。”张少武一脸肃然,煞有其事的说道。
“从今儿开始,你帮秦淮茹一次,减寿一月。”
“你帮她的次数越多,寿命就减的越快,到最后不得善终不说,说不定还连累家里人。”
就在此时,中院里一大爷抬起嗓门,大声喊道。
“大伙儿都出来吧,开全院大会。”
“快下雪了,早开早了。”
院里的人,听着易中海的动静,都从屋里走出来。
傻柱怀揣纸钱,对张少武说道:“少武,在这院里,我就信你一个人。”
“你放心,从今往后,她秦淮茹如果能占到我一分钱的便宜,我何雨柱从此以后改姓。”
“我不姓何,我改姓傻。”!!!
张少武的脸上,还是很严肃,“我就怕你,经不住秦淮茹软磨硬泡的手段。”
“甭看秦淮茹初中学历,还是从农村嫁给贾东旭的。”
“我告诉你,这院里最精明最会算计的,就是秦淮茹。”
傻柱听着张少武的话,挺起胸脯子,雄赳赳的说道。
“那是我不想跟秦淮茹玩心眼子。”
“就她那点心计,我早就看出来了。”
“你放心,我何雨柱说到做到,绝对不会让秦淮茹,再占我半分钱的便宜。”
就在这时,站在中院的一大爷,又扯着嗓门催促道。
“柱子···张副科长,赶紧出来吧,全院都等着你俩呢。”
傻柱抬起嗓门应了一声,“嗳!听见了,听见了。”
张少武看傻柱的精神状态,还挺兴奋,就知道这事儿稳了。
俩人从北屋出来,每家每户都来了人,可他们的脸上真看不到一丝高兴。
当然,那秦淮茹的嘴角已经开心的快压不住了。
虽说,贾东旭刚死没两天,可秦淮茹现在所考虑的,还是一家子活下去的事儿。
易中海双手拢在棉袄袖里,扬起下巴,对秦淮茹说道。
“淮茹!大伙的日子都不好过,可也都来帮你了。”
“你站在大伙跟前,跟大伙儿说两句话。”
秦淮茹点头,脸上期期艾艾的凄惨相,泪痕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