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他师爷白还想偷张少武一回。
张少武嘴里叼着烟,对院里的所有人说道:“你们的家里,都有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吧。”
“只要你们不走,我敢保证,你们家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都得被你们连累。”
“就算你们家人不会被开除,我也让他们没好日子过。”
院里的小百余人,听着张少武的话,嘴里小声嘀咕着,还有人在琢磨的时候。
已经有人从院里,溜了出去。
人心就是堤坝,当开了一个小口子的时候,堤坝已经开始决堤。
半根烟的功夫,这出小院的小百余人,也就剩下十几个,还站在原地。
“你们是真不信邪儿。”张少武的枪口朝着黄鼠狼,手指扣在扳机上。
黄鼠狼脸上冒着冷汗,他的眼神瞟了一眼枪口,立即将手里的五三半,扔在地上。
“少武兄弟,咱没必要喊打喊杀。”
他话还没说完,张少武将黑子收了起来,一套行云流水又强横的八极拳,崩拳炮腿,将那十几人踢跪在地上。
盗门的师爷白愣住了!!!
他在江湖里,摸爬滚打几十年,就没遇上这么杀伐果断的牲口人物。
这还不算完!!!
张少武从院子里,弯腰捡起一块板砖,朝着倒地的人脸上,都狠狠的拍了几板砖。
板砖碎一块,那就再捡一块。
那红砖上染着猩红的血,躲在屋里的那个女人,趴在窗户缝上,偷偷摸摸的看。
黄鼠狼吓得只咽唾沫,跪在地上,别说动弹,就是咳嗽都不敢。
小主,
以前,张少武跟白宝山几人,没少在东直门内的鸽子市里,倒票卖小米,做点小营生。
可黄鼠狼就没想到,以前自己看不上的街溜子,会成为这么一位“大顽主”。
什么叫大顽主,那就是在四九城,有自己的地位跟人脉,还有那股子狠劲儿。
眼前的张少武,就符合大顽主的气质。
放眼整个东城,没有几个人能有张少武这股子狠戾的。
“立地太岁”周玉文不行!?
“五毒君子”陈甲午也不行!?
张少武一块又一块板砖,将院里留下来的人,全部撂倒不说,每个人都被砸的无还手之力,血肉模糊。
“黄鼠狼,这事儿你想怎么了。”张少武走到他的跟前,就见那张少武将手上的血,在黄鼠狼的大衣上,擦了个干净。
黄鼠狼跪在地上,抬起头颤声道:“是陈甲午让我对付你的。”
“你说怎么办,你画个道道出来。”
那陈甲午抬着头,也没想到,他才进去八九年,四九城就变天了。
就在这时,白宝山带着张成从医院回来,一进院看见眼前这一幕。
“少武哥,医生说了,能不能接上,得看他的运气。”白宝山将眼神放在陈甲午的身上。
他摸着蒙刀,就想挑了他,却听张少武说道。
“宝山,这仇你得让张成报。”
陈甲午呲着黄牙板子,摇晃着脖子,听见骨骼声,咔嚓作响。
“哈哈哈···你们不还是不敢杀我”。
“你们废我一根手指头,我孤家寡人一个,肯定废你们全家。”
“哪怕我就剩下一口气,也咬死一个垫背。”
张成拿过白宝山手里的蒙刀,下手稳准狠,切了陈甲午半个手腕,血飚了他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