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姬旦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啊!”自认为文化水平素质涵养极高的费仲,也忍不住在心里边暴起粗口:“要不要我再给你找几个,晚上暖被窝的俏姐儿?”
在心里早已经问候过姬旦祖宗十八代的费仲和尤浑,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挤出一张笑脸出来,去给姬旦找乐师舞姬。
可就凭费仲尤浑,他们二人在坊间臭不可闻的风评,这大大小小的团体,哪个不是一口回绝?
最后勉强寻了些见钱眼开的乐师舞姬,可一听这演出地点,竟然还在这监牢当中,当下全部跑的没影。
让我去你的地盘,还要挣你的钱?
你这想招人搜刮油水,也不能用这么拙劣的借口吧!
于是乎,碰了一鼻子灰的费仲,为了将功补过,特意去青禾斋定了满满一大桌酒菜,这才有了先前一幕。
“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见到费仲这一副好似便秘的模样,姬旦心中好笑不已,但表面上却是将脸色阴沉下来,一把推开几名卖力的狱卒:“滚开,还不如我家的小荷贴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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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费仲,喏喏附和道:“对对对,您教训的对!”
似是仍不解心中怒气的姬旦,又将酒杯重重磕在桌上。
一副逆来顺受模样的费仲现在被折腾的筋疲力尽,不求什么升官发财,只盼望着姬旦这个小祖宗能够尽快离去,自己还想多活几年。
费仲脸色一垮,姬旦顺势借题发挥。
“怎么,拉着一张脸,给谁看呢!”姬旦脸上寒意更甚几分:“给我看呐!”
已经被折磨到毫无脾气可言的费仲忙抬起来头,挤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四公子,我哪儿敢呐!”
“哦,我懂了!”姬旦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这是在赶我走是吧。”
心思耿直的费仲闻言立马闭嘴不再作声,算是默默表达自己的态度。
“你们当初说的什么?”姬旦心中噗呲一笑,可还是摆出一副不知事情轻重缓急,毫无敬畏之心的纨绔子弟模样:“当时我又说了些什么!”
脖子一梗指着费仲的鼻子问道:“说,我当时到底说了些什么!”
“可是上面没有答复啊!”费仲心中一急直接吐露实情:“你的要求,我第一时间就已经传达给了高层,可上面迟迟没有回应啊!”
说到这里,费仲也是壮起胆子,索性直接摊牌。
马上就是娲皇盛会,姑且不说王叔子干能够在百忙当中脱身。
就单论这首相商容。
就这一条。
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