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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区。
小白狼歌舞厅,不少黑道社团人士聚集此地。
天狼夫人一席丧服,奶白色肌肤的颈子羞得通红,一直红到耳根,背过身低头面对天狼社长的黑白照片抽泣着。
她身后,则是天狼社的干部挥舞拳头,大怒声讨着夜鹰老社长。
“夜鹰社长!让你那该死的侄子亲自出来与我们对峙!”
“夫人她亡夫棺椁尚未下葬,便遭遇这般侮辱!还他妈的是不是人啊!当个人吧!!”
“我们敬重您是一位结社社长,但你家侄子今天必须遭受做错了事后合理的代价……”
一个个天狼社团的干部,此刻也不管互相之间的分歧了,皆对夜鹰社长愤声嚷嚷,久违了统一了战线。
只因后者大侄子做的破事,着实天怒人怨,真的任谁都看不下去。
那该死的“大侄子”两日前深夜伪装成天狼社干部混进灵堂,对天狼夫人行不轨之事……更可恨的是得手后还堂皇留下了罪证!
噗通!
亡夫人妻跪倒在黑白遗像前,面容上眼泪婆娑……
“呜呜呜……”
抽泣之声,让歌舞厅大厅内的场面氛围更加喧闹。
面容苍老的夜鹰社长此刻黑着一张老脸,被身前问责的一帮天狼社干部围住,内心万分不解的同时又异常迷茫。
他看着眼前一个个双目通红,即要动起手来的天狼社头目们,又看了看倒在遗像前寻死觅活的天狼夫人……
“忽然叫我来便是此事?天狼社长遗孀遭受歹人迫害?”
“可我……从来也没有过大侄子啊!”
夜鹰老社长面对群情激愤,极力辩解,力图把身上的脏水洗净!
他压根没多少亲戚,哪里又有什么“大侄子”?
“我没大侄子”一语出。
唇舌围攻的天狼社干部们一呆。
看着夜鹰社长老脸上全然未有做伪的表情,他们有点发愣,好似一腔怒火已经快要冲出来了却被告知不能冲。
被迫止寸的众天狼社干部,此刻憋得非常难受,不得不把原本后续声讨的话语咽到肚子里……
枪药上膛无处泄,拔剑四顾心茫然!
他们认真思考起夜鹰老社长所说言语,互相间面面相觑。
如果夜鹰社长没有所谓的“大侄子”,那么那名在天狼夫人大腿上写字的歹人究竟是谁?
又有谁,能获取唯有天狼社高层才有的样式纹身?
“你们所言的那名歹人……是有天狼社高层的那种纹身么?”
“若不是天狼社的人,却有那种纹身……我大概知道一个人……”
夜鹰老社长看着脸上若有所思的众干部,苍眉一凝,索性推开身前两名干部。
他直径来到遗像面前,以侧身兔子坐姿态跪在地上的未亡人旁边。
“天狼夫人节哀……当夜你所见歹人面貌,或有白毛红瞳,俊美无双?”
“哦?只是黑发黑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