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在云萍的声音中她的心渐渐冷了下来。
本来就是因为恩情他们才会结合,因着势力才会攀附,若连这点也算不清那她也别提那些问鼎高位的事了。
刚到府里就见何云雁在书房写文章,弦月在一旁伺候着。
元扶歌不等他们行礼,便直接问道:“不凡呢?”
弦月接到指令便去查看了,她跪下回话,“回主上,不凡神出鬼没,属下查到了他的住址,但什么都没有。”
元扶歌坐在椅子上,将茶碗叩的叮当响。
她厉声道:“继续查!”
“是!”
接着她朝着何云雁沉声道:“四皇子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正在按计划进行,但这几日你成婚,陆府内的不让进人,我汇报不了什么。”
“是谁不让来的?”元扶歌想着这几日的细节,问道,“陆砚修?”
何云雁不假思索道:“正是!”
元扶歌皱眉,顺手放下卷起的袖子,“他不知道我们在查你的事吗?”
“知道,臣那日下朝去陆府见您,但驸马说你们大婚还得再有几日,要我往后放一放。”
何云雁看着她逐渐捏紧的拳头,像是跟斗气一般将袖口捏的发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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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她心里有气,他不急不徐地放下笔墨,“怎么这是吵架了?”
元扶歌别过脸,沉声道:“他有事瞒我。”
“这也不稀奇,你本就是为了救人才与之结合,难不成动心了?”
“你!”元扶歌气结。
面对何云雁一针见血的剖析,她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动心,但是她不能忍受背叛。
这种感觉她不想再次体会!
见公主脸色有异,云萍立马制止何云雁,“何先生莫要胡说,公主挑他也是为了以后着想。”
“是嘛?”何云雁往纸上吹了口气,轻描淡写道,“我倒觉得她有些动摇了。”
“我会管好我自己的心,”元扶歌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但到时候也请何状元不要三心二意呀!”
“公主你...”
弦月立马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样,站了起来。
何云雁淡淡道:“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陆府二小姐来找过香囊了吧?”
云萍瞧着何云雁那张死鱼脸就来气,什么叫他知道?
那可是弦月绣了好几天才弄好的,他几句话就带过了?
她滔滔不绝的说着:“她在长公主备嫁之日来过,当时被外面传信的暗卫看见了。”
“何先生那还是我教弦月做的,我一眼就瞧见了。”
何云雁道:“是嘛。”
云萍自豪地仰起脸,夸赞着自己的徒弟,“当然,你不知道当年弦月做女红最是费劲,我从没见过她那么努力过。”
弦月红着脸,揪着云萍的衣服制止她:“云萍你别说了.....”
何云雁捏紧手指若有所思。
元扶歌白了一眼何云雁,带着云萍走了。
走时她还用衣裙赌气地将他写好的字画扑到墨汁上。
她还歉意地向他招手,“哎呀,真是对不住呢,你得重写了呢。”
“哦,对了不凡那个事情你去查查,过几日我要亲自查看。”
何云雁摸着脑壳,又要开始头疼了。
夜里元扶歌靠在窗口吹着夜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萍掌灯过来问:“公主还要准备驸马的东西吗?”
元扶歌勾唇一笑,他们到头来终究是同床异梦。
“准备着吧,毕竟是驸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