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夜又得去一趟洞宾书院了。
元扶歌计划着今夜的事情,但首先要做的就是先把陆砚修弄睡着。
她放开他的手想要下去拿东西,“你的事我不便参与,咱还是睡觉吧。”
“你去哪?”陆砚修悄悄摸上她的纤腰,一个用劲儿将她拉了回去。
发髻散乱,陆砚修缠了上来,摸索着她的红唇。
元扶歌虎口逃生,气喘吁吁地推着他:“你....你先放开,我去拿个东西就来。”
陆砚修死死抱住她“不信万一你又跑了怎么办?”
“本宫一言九鼎,怎么会食言?”
陆砚修紧紧箍住她摇头:“我不信,之前你就是这样说的,一声不吭地从陆府跑了回来。”
好啊,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元扶歌就不信这个邪了,她不退反进,扭身过去吻了他几下。
陆砚修哪里见过她主动啊,馨香萦绕一下子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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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准机会从床板下溜了出去。
“公主?”云萍瞧着她脖子处一片红痕,担心道。
“没事,何云雁呢?”
云萍放下托盘,回道:“在,在书房呢。”
“叫他过来!”
“是!”
不一会儿何云雁就来了,弦月拿着账簿跟在后面。
几人说了几句,元扶歌开门见山,直接道:“云深,陆砚修说何二给不凡用了底也迦。”
弦月歪头提问:“那不是药用的东西吗?”
何云雁皱眉,“是的,但是吸入过量就会上瘾,令人神智不清,破坏大脑。”
云萍小脑袋钻进几人中间,道:“啊?他不是个教书先生吗,怎么懂这些?”
元扶歌看着即将落山的太阳,“所以今夜我要再次去一趟洞宾书院。”
云萍看了眼她,“那叫上弦月和您一起?”
弦月武功高强,这样她也比较放心些。
何云雁按下她躁动的手,“驸马还在府上,殿下不便行动。”
云萍歪头道:“那,让他睡着不就好了。”
何云雁拿过桌上的托盘,问她:“那个让人昏睡的那个药在哪里?”
终于要治那个禽兽了吗?
云萍喜笑颜开搓着手,转身去房里拿了瓶药性最重的蒙汗药给她。
弦月汗颜,也就这个时候她最起劲儿。
元扶歌迟疑地看了眼她,“不行,驸马是习武之人,且久经沙场,这些东西一看就会识破的。”
何云雁勾唇,不怀好意地看向元扶歌,“那就要靠殿下的美人计了。”
“不,不行,我刚出来。”她摆手拒绝。
云萍横了他一眼,挡住公主:“是啊,何先生你怎么这么狠心!”
何云雁道:“那还要不要查了。”
这关乎到能不能抓到何二,让他供出沈确的罪行,就算治不了他的罪也要他掉一层皮!
元扶歌狠下心,道:“查!”
弦月二话不说将东西撒了进去。
“再来点!”
云萍觉得不够将药瓶夺了过来自己上。
三个人瞪大了眼睛,眼看着她将整整一瓶药粉撒了进去。
茶水变得浑浊起来,这....能喝吗?
元扶歌扶额叹息,看来她是真的很讨厌陆砚修呢。